的老女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噢,你这就叫不按常理出牌?”
“对。与人打交道,第一次最重要,特别是像潘老太太这样的女人。第一次要是忍了,她就以为你好欺负,就会得寸进尺,就会一而再再而三。我劈头盖脸的反击过去,就是要让她知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是好欺负的。这么一来,她就得惦量惦量了。”
杨副主任说道:“这跟谈恋爱和婚姻差不多,男的不能被女的拿住。要是被拿住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会被拿住的。”
“对,就是这么个理。”白手看着杨副主任,不禁心里一动,“老杨,你这是心有感触,你是不是就是被老婆拿住一辈子的男人?”
谷杨副主任愣了一下,“什么什么呀。我能被老婆拿住吗?我能被老婆拿住吗?”
白手呵呵坏笑,杨副主任怕老婆,整个大楼一半人知道,早已不是什么机密。
“唉,悔之晚矣,只能对自己这么说,被老婆拿住,也是一种特别难得的幸福啊。”
“这就对了。”白手说道:“两口子互相拿住对方,那是一种幸福。但潘老太太不是,我与她立场不同,我绝不能让她拿住。”
杨副主任点了点头,“这我不管。只是提醒一下,别搞得太过火,让邻居们笑话。”
“老杨你放心,我有分寸。”
下班前,齐老爷子给白手打来了电话。
下班后,白手驱车来到劝业旅社。
齐老爷子正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
“小白,听说你们参事二室增加了两名新参事?”
“哟,消息够灵通的。”
“小苏刚走不久,我是听他说的。”
老爷子口中的小苏,不是腾飞公司的苏小海,是苏小海他爸、市经济研究所所长苏宁海。
白手笑道:“来了两个刺头,上午第一次见面,我就跟姓潘的怼上了……”
老爷子听罢,躺在椅子上大笑不已。
“哈哈……这个姓潘的不简单。小白,也就是你,敢这样怼她。”
白手耸了耸双肩,“我可不惯着她。”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老爷子问道。
“不知道。”
老爷子说道:“你的《体会经济学》,已经在学界站稳了脚跟。现在连你的敌人,都不能随便的否定你。而现在的问题,应该解决当时宣传中的矫枉过正。”
“你的意思是……我们过分的贬低了市场的作用?”
“你仔细想想,难道不是这样吗?”
白手仔细的想了想,点着头道:“好像是这样的。不过,当时这样做是必须的。”
老爷子问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设法纠正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