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发。”
老李的老脸红了起来,“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乔教授爽快,“小白,说说也可以。问题是说了也没有用,对你没有一点启发作用。”
白手苦着脸道:“教授,我今晚主要是找你。你是教授,你肯定有办法帮我。”
乔教授摇摇头,笑道:“谁也帮不了你,你是为情所困,陷在其中而不能自拨。老实讲,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束手无策。”
“教授,你就说一说,哪怕是最不靠谱的办法。”
“最不靠谱的办法?”
“对啊,最不靠谱的办法,也是一种办法嘛。”
乔教授微微一笑,“对不起,我连最不靠谱的办法都没有。”
白手愁眉苦脸。
老李道:“小白,你是病急乱投医,烧香找错门了。你的这种困惑,在我们这些老家伙这里,是永远找不到答案的。”
“唉,我的酒白送喽。”
这是白手的悲哀。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没有同龄的同性朋友。
公司里的同龄同性人,和老板做不了朋友。
社会上的同龄同性人,白手没有机会接触。
蒋长风和罗汉,都是朋友,但不是同龄人。
汤云平、董培元和谢洪水,也是朋友,但算不上是同龄人。再说这三个货,对爱情屁都不懂。
白手想到陈玮,还有周末端和陈明、贺鲁生、田野。
这天晚上,白手把这几位请到蒋长风的饭店里吃饭。
包间里,白手与陈玮、周末端、陈明、贺鲁生和田野六人都到齐了。
蒋长风进来,因为他不认识贺鲁生和田野,习惯性的想套套近乎。
白手毫不客气的赶走蒋长风。
然后,白手为大家做了介绍。
陈玮,财经大学教授,上海证券交易所首席运行技术官。
周末端,著名记者、作家,《新申报》总副总编。
陈明,围棋国手,职业八段。
贺鲁生,公务员,市档案局科长。
田野,市质量监督局技术研究所材料检验主任,(老李和乔教授的外甥)。
酒菜上齐,门前酒喝光。
白手敬酒,自己干三杯,大家各干一杯。
“各位,首先我定义一下。一,大家都是我的朋友。二,大家都是我的非本行朋友。三,大家都是我的同龄朋友。四,除了你们五位,我在上海已找不出第六位符合前面三条的朋友。”
说得不错,在座五人,年龄最大的陈玮也只有三十八岁。贺鲁生和田野只比白手大一二岁,还都没结婚。
基本上都能算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