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基因不能改变，但你仍然可以做出选择。”
洁白的手套从他的大衣里伸出，向邓恩示意。
邓恩看着他的眼睛，不得不说这个人长得确实有些赏心悦目。不过在他眼里，只是邦邦两拳就能捶死的人。
不，一拳就够了。
“会首大人是什么意思？”邓恩平静地开口。
没有介意这个尘民并不恭敬的态度，这样看起来才更正常。
查尔斯笑了笑，“听不懂是吗？前几天死了两名律教士，8023，你猜他们是怎么死的？”
“蠢死的？”邓恩说道。
荷光者：“……”
硬了，拳头硬了。
她紧握腰上的鞭子，随时准备惩罚这个放肆的尘民！
查尔斯多看了邓恩几眼，仿佛也仅仅是因为这个回答，这个尘民才配被多看几眼。
“你说的没错，他们会死的确很愚蠢。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更详细的回答！”
淡金色的眸子盯着8023平平无奇的脸庞，仿佛要看透他的肉体和灵魂。
事实上，他什么也看不透。
“我杀的。”邓恩平静地说道。
他知道，查尔斯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已经有了答案。
在这里，不讲证据，上民们也不会听尘民解释。
查尔斯似乎有些惊讶，“在尘民之中，你还算聪明。但是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梵蒂？”
荷光者闻言，没有感情地朗声说道：“灯塔律法规定，尘民杀害上民者，处光刑净化三日，鞭二十，死刑。”
邓恩有些好笑，明明最后还是要死，却要在前面折磨一下，这足以让多少尘民不敢与上民抱有同归于尽的想法。
真是太刑了！
查尔斯也笑了，他玩味地看向邓恩，摇头皱眉说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8023，你害怕死亡吗？”
邓恩抬起头，光打在他脸上，认真说道：“非常害怕。”
闻言，查尔斯大笑，“别装了，敢杀死上民的人，会没有死的勇气吗？不过，人的欲望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将我们拉进深渊。8023，光影之主是仁慈的，不会抛弃每一位心中有光的人。”
邓恩嘴角不自觉动了动，这让他想起来一点东西。小时候，他也是相信光的孩子啊。
“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那么光影之主一定会宽恕你的！”查尔斯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邓恩抬起头，突然有些好奇。作为灯塔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光影会首，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情况下，会需要一个尘民做事？
“什么事？”邓恩问道。
查尔斯缓缓开口：“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