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而旧情人数量可观,换的速度快,还脚踩多条船,没法不可观。
濁山妙道:“杜简告诉我,芕和她分手的理由是对他腻了,但杜简自己不信,觉得芕是因为他不够优秀,所谓腻了只是借口。”
常仪支着下颌道:“想多了,每个人对优秀的定义都不一样,阿母和他的思维不在一个世界。”
濁山妙道:“可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觉得她的语气不太像在谈情敌?】
常仪也有这种感觉,濁山妙的语气里不仅缺少嫉妒,也缺少为杜简的不平,碰上芕,杜简也是倒霉了。
“你好像很好奇我阿母?”常仪疑惑的问。
濁山妙颌首。“确实有些好奇。”
“为何?”常仪不解。
芕有什么好好奇的?
“她与杜简相识于微时,分手时杜简正有起色。”
杜简对芕念念不忘大概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这辈子都没见过芕这种奇葩。
芕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差不多是杜简的人生低谷,芕离开时杜简刚走出低谷没多久,走得毫不留恋。
如果芕没在那个时候,或许杜简在后来的时光里不会那么念念不忘,因为男女之情很难与权势相比。芕无姓无氏,无法成为杜简向上爬的助力,很难说杜简会不会最终辜负芕,两个人会在冲突与矛盾中将感情消磨殆尽,但芕走了,反而让杜简对她所有记忆都保留在了最美好的时候。
濁山妙的好奇也是源于此,她觉得,芕分手时给杜简的理由....可能不是借口。
贵族的圈子很乱,很多人的私生活乱得让濁山妙看了都觉得伤眼。
有的人私生活丰富是让人伤眼,但同样是私生活丰富,也有人却只给人奇葩之感。
【她好像对你母亲有兴趣。】
【你脑子太龌龊了,她们可都是女的。】
【性别相同又有什么问题?】
【....你似乎对同性之间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为何要有心理障碍?】
【看来我不仅要防着你用我的身体睡男人,还得防女人。】
【这身体也是我的。】
【所有权属于我们两个,不是只属于你或只属于我,我可不想哪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边睡着个陌生男人。】
常仪一边在脑子与元争论一边对濁山妙道:“阿母她最爱的是自己,她和不同的男人来往,半是无聊打发时间,这是她亲口说过的,半是做为巫医经常见死人时日久了不免心理不适,这点是我猜的,她每次死了病人都会心情不好。既然心情不好,自然要找点事情放松一下精神,调整心态。看得顺眼便追到手交往一段时间,腻味了便分手。”
追的对像什么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