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筝露出了迟疑之色。
乔见了,不由问:“有望舒的消息了?”
辛筝思考了下,将冬狩发生的事同乔说了说。
乔惊讶不已。“望舒竟还能控制别的偃人?不过那个偃人和我肯定不一样。”
辛筝不解:“哪里不一样?”
“那个偃人应该不能思考。”乔解释道。“望舒很尊重生命的,而且她对人的定义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在她看来,只要是能思考的事物,不管是什么生命形态,那都是人。”
“很有意思的看法。”辛筝说。“不过你怎么这么笃定是她?”
“我曾问过她究竟有多少仇家,我能不能为她做点什么,她拒绝了我。”乔道。
“不想欠你人情吧。”辛筝说。
“应该不是,她说她希望我好好的,干干净净的,至于仇,她自己能解决,而我也帮不了她什么。”乔说。
辛筝觉得这话有点怪,为什么会希望乔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不是说这种想法不好,而是,朋友之间,不管是刎颈之交还是君子之交,一般不会有这种想法。
反正辛筝扪心自问,她若是需要帮忙,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找青婧,至于青婧会不会因此而手染血腥....先把问题解决了再来讨论道德问题吧。
“她与防风侯可是有仇?”辛筝问。
乔道:“当年围攻蒲阪时她曾对盗趾说,城破之后她要烹了王与防风侯及其子孙,防风侯,这会儿应该已化为一鼎肉汤。”
辛筝睁大了眼。“多大仇这是?”
“我亦不知,她从来都不提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何会有那么多仇人。”乔郁闷道。
他是真的想为望舒分担,但望舒始终坚定不移的拒绝他,将他死死的关在门外。
辛筝猜测应该和玉宫的权力争斗有关。
帝国神权与王权并立了多少年就斗了多少年,从望舒的现状也不难看出这位巫女的经历很起伏。
过去的历史里最惨的巫女是巫女阿奴,被幽囚地宫至死,望舒无疑更上一层楼,被死亡了。
无怪乎青婧不想回去继承巫女之位。
“我要出门,你要不要一起?”辛筝问。
乔摇头拒绝,他现在的模样委实惊悚了点,还是别出去吓人了。
辛筝见此也不强求,虽然她不介意吓到人,但显然乔很介意。
慢吞吞的爬下屋檐,辛筝捂了捂腹部,确定伤口没因为自己爬上爬下的事而裂开,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伤口没裂开,那就继续原计划,出门逛逛。
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再不出门透透气辛筝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半道上遇到了来找自己的卫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