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舒笑着揉了揉乔的脑袋,打断了乔的话。“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值不值得,我爱你,如爱我自己。”
【我若非知道你俩的关系,我真的要以为你在说情话,且是世上最真挚的情话。我爱你,如爱我自己。】
【我觉得你好像有过类似的感情。】
【啊,是有过,很多年前我生命里有一个人,我爱她如爱我自己,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她的存活,可惜,死者不可复活。】
【你曾经的爱人?】
【人与人之间不是男女之情。】
【刎颈之交。】
【应该不全算,我看到她的脸便想吐,她看我亦然。】
【你们俩生得很丑?】
【不,我俩生得都很美,只是因为一些事,我们有点心理阴影,看到对方便不免想起不太愉快的事。】
望舒无法理解元和祂好友是怎么个诡异情况。
【一定要给她一个定义的话,她是锚。】
【锚?】
【稳定我人性的锚,看到她,我会因为心理阴影想吐,但我也同时会记得自己还是个人。】
【但她死了】
【是呀,所以她最后对我说的话是劝我自尽。】
【....】
【可惜我不甘心,没听她的。】
望舒对元所谓的刎颈之交与锚已经没话说了,纵是她年岁不够,见识太少,她也可以肯定的说,元和祂好友的关系是奇葩。
并不知望舒脑内风暴的乔因为望舒的话羞怯的低了低头,缓了缓心脏,虽然他现在没有心脏,忙于试探元的望舒也并未留意到乔的举动,结束脑内风暴时看到的已经调整过来的乔。
“我的父母。”乔心情有些复杂,自己都这样了,很难想像自己的父母还会健在。
望舒闻言亦是一怔,心情比乔更复杂。“都死了。”
乔无精打采的哦了声。
望舒继续道:“不过你父亲过世前嘱托过你,不要恨,不要报仇,要好好的活下去,过好每一天。”
乔愣了下。“他们不是自然死亡?”
“你母亲死于疫疾,这个属于天灾,你的父亲,死于战乱。”
乔沉默了。
这个世道有多糟心,这些年他并非不知,还不知道自己是人造的偃人时也曾想过自己失忆前只要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必定是有家人的,家人又会在哪里?
不论怎么想,最终能够想到的结局都是悲观的。
但真的确定了,仍旧难受得哽咽不能语,许久才缓过气来。“他们葬在哪里?”
“你的母亲名芕,亡于二十五年前的费邑大疫,尸骨被火化,当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