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皮肤状态更是平滑得不合理,而眼前这位显然更上一层楼,虽然皮肤状态有人的感觉,但同样没有呼吸,脸色苍白如死人,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的邪异之气。
三途取出了一封函书表示要给望舒。
徐清熟练的收下函书。
三途问:“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叫乔的人来过?”
徐清点头。“有一段时间了。”
实际上也没多久,但这段时间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简直度日如年,再回忆乔,以至于有种恍若隔世的恍惚感。
三途哦了声,没再问什么,告辞了。
徐清转身将三途的书函收进了之前放着乔之函书的箱笼,打算回头冤大头来了一并转交给冤大头。
书函收好便拿着教材继续去上课了。
徐清离开一段时间后三途重新推门而入,随手打开箱笼翻出了乔的书函,拆开取出里头的帛书,不出所料有提到青州大疫的事,将帛书塞进怀里,用另一份帛书代替。
乔的书法一看便是望舒手把手教的,几乎一模一样。
祂虽和乔不熟,但她认识望舒的字迹,组成了祂的亡魂里有一些是孩童,曾是望舒与雪阙的弟子,而望舒的书法一半源自于芕一半源自于雪阙,祂欲模仿很容易。
三途估摸着望舒很难发现问题,哪怕真的发现了也没关系,没有原帛书,谁能知道青州大疫与旭国灭亡时的疫疾有关?遑论猜到乔又跑回青州了。
“别再回青州了。”三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