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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她的年纪....”
“权力的游戏中没有孩童,只有活着的赢家与死了的输家。”
望舒无法反驳。
玉宫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呆的,权力的倾轧中若是败了,不论心性是纯良还是污浊,不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只有一死。
正沉默着,便见鯈笑得谄媚得凑了过来。
不得不说,鯈生得虽非俊美无双,却也别有魅力,哪怕是谄媚的笑,在这人身上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好看。
“有事?”
“十二你未来两三年应该没什么事吧?”
“想让我帮你迁徙难民?”
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知道的,莫说到时可能是几万人,便是几千人,我也很难做好。”
“既然做不到为何还与辛筝立约?”
“脑子一时发热....”回过神来时都已经和辛筝约定好了,终究是一线生机,哪怕脑子冷静下来了,鯈也不准备后悔,但他自己又是真的没那份管理能力。
而他认识的人里有这份管理能力的就三个,但辛筝不可能指望,另一个同样,便只剩下望舒了。
望舒掏出了从虞那里得来的《辛律》扔给鯈。“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帮你,不过你若真想帮难民,最好让他们先将上面的内容给记下来,不然去了也是挂城墙风干的结果。”
鯈闻言赶紧收下书,也不催促望舒。
时间还很长,没考虑好不打紧,重要的是愿意考虑就好。
时间缓缓流逝,九河走廊进入了新一轮的磨盘阶段,源源不断的磨碎着战争双方投入的血肉。
望舒不关心九河走廊的战争,只安安静静的当着自己的运输工具,从冀州运人口和粮食去辛原,再从辛原带回奶皮子和肉食给工地上的民夫加餐,有了奶皮子和肉食补充,工地上每日居高不下的死亡人数总算是降了下来。
令人比较佩服的是奶皮子吃了一段时间后民夫们的夜盲症好了很多,工地上开始了日夜两班倒的模式,民夫分两拨,一拨白天干,一拨晚上干。
鯈则陷入了忙碌中。
哪怕至少一年以后才会开始出发,但迁徙总不能临出发了才来准备。
鯈原本会在工地上晚上不干活的时候同民夫们讲故事,鼓舞民夫们活下去的信念,也组织民夫们准备迁徙需要用到的东西。
虽然他不会组织人手,但胥吏们会,且因为辛筝人手不足,辛筝一直都在有意识的培养民夫们自己管理自己,除了军将,各级的管理者全是民夫们里选出来的。
他只要告诉那些有意向迁徙的各民夫头目们迁徙需要准备那些东西,后者就会带着同样想迁徙的那部分去收集和准备。
工地开始两班倒后鯈不得不开始了倒霉的全天无休,白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