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女,其中并无辛鹿。
辛襄子在世时倒是想将辛鹿的名字加进去,但那违背了宗法制,没有漫长的争斗达不到目的,遗憾的是他还没达成所愿就去见列祖列宗了。
辛鹿克制住了自己不与兕子讨论这些问题,而是用一种看不懂事加无理取闹的孩子的口吻与眼神鱼兕子讨论起了每隔两天给奴隶吃肉的成本问题。
一顿半斤肉,还是以后都这么吃,熊孩子你知道多烧钱吗?
兕子理所当然道:“孤是辛子,整个辛国都是孤的,辛国难道这点钱粮都没有?”
辛国当然有这点钱粮,但国君没有。
辛鹿非常努力的让兕子理解什么叫国库空虚这个词。
兕子坚定不移的不能理解。“辛国每年贩良马,国库怎么可能没钱。”
“贩良马的钱并非国君的。”辛鹿无奈的为兕子解释分封制下,封地上的出息都是封臣的,和国君无关。
兕子蹙眉。“那孤把封臣都给杀了,是不是就都是孤的了?”
辛鹿不由呆了下,目光打量着稚嫩的面容上流露着认真思考神情的女童,她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么做。“不可,封臣为国君管理国家,若都杀了,谁来为大君管理国家?”
兕子不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
“请大君撤销对矿奴无谓的优渥。”
“孤就不。”兕子拧眉道。“孤的私库还有钱,这笔钱先从私库里走。”如果私库还不够,辛襄子的陵墓陪葬品尚且那么丰厚,相信过去的国君陵墓也不会逊色多少,辛国国祚千年,历百余位国君,里面的财宝想来够花几十年。
每个国君的私库都会因为历代国君的积累而格外的富有,但再有钱也不是摇钱树,辛鹿不认为国君的私库能烧多久,但思忖了下后也没反对。
国君手里有太多的财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既然兕子想败家,那就败吧。
国君没钱没兵,臣子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