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棠道:“你赢不了。”
太昊琰道:“我知道。”
“那您会降吗?”
“不会。”
“我看到有人在勘测般水上游。”画棠道。
太昊琰捏了捏鱼崽的脸蛋。“我不会走的,你吃饱了的话倒是可以帮我带一个人离开。”
画棠还想说什么,却被太昊琰拉了起来。“随我来。”
带一个人离开。
人应该打双引号,确切说是一条鱼。
“阿父?”
看到住满药液的池中的画旬时画棠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不是说战死了吗?
“我派去的人在一条河流中发现了他,但他伤得太重了,至今没醒,我也不确定他还能不能醒来。”太昊琰深情的看着池子里的鱼。“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发愁如何安置他,你来得正好。”
画棠道:“那你呢?”
太昊琰道:“我说过,我是西荒的王。”
“那阿父呢?”
“你带他走。”
“那以后呢?鲛人寿千年,你让他未来的数百年如何度过?”
太昊琰沉吟了片刻,终是道:“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