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祭祀的资格。
与会的冀州诸侯超过三分之二请求王杀了辛筝以平民愤,没来的也强烈表示,不杀辛筝,他们不会服王。
必须处死辛筝!
给辛侯筝的罪名是倒行逆施民怨沸腾等,但王仔细瞅了一遍诸侯们的上书,发现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罪行,最多就是一点无礼诸侯、欺男霸女什么的。
但下位者对上位者无礼才是无礼,上位者对下位者那不叫无礼,那叫应当的。
辛筝做为王的使者,哪怕无礼,只要不是杀了诸侯或是将诸侯的儿子或老爹给强了那就都不是事。
欺男霸女,且不说辛筝不可能这么无聊,即便会,上位者的事能叫欺男霸女?
哪个贵族没干过抢美人强女干美人的事?怎么到辛筝这就成罪不可赦了?
诸多罪名一个有说服力的都没有。
王都不知该说辛筝厉害还是诸侯们够执着。
他是不信辛筝真的安安分分没搞什么事的,真没搞事诸侯们也不会怨气这么大,但辛筝不管做了什么都必然做得无比高明,什么罪证都没留下。
贵族可以一言定氓庶罪名,不需要罪证,但要定同等地位甚至地位略高于自己的人的罪,就必须有实打实的铁证,不然公理道义还有什么意义?
王的回应是不杀,不仅不杀,他还将叫得最凶的那名诸侯给杀了,同时下令王师不走宁州西北的路线回蒲阪,改成横穿冀州至葛天国再经嘉水入沣水,从沣水盆地回到漓水,最后回到蒲阪。
那些没来参加大祭的诸侯全在王师的路线上。
怠慢先贤,无礼祭祀,其罪当诛。
同样在路线上的还有那些民乱得最厉害,暴/民将国君都给杀了的国族。
王对这些暴民也同样发出了檄文。
安澜不是很懂,平民因为快饿死而造反,王不是应该想办法弄到粮食来让平民生存下去吗?
安澜的疑惑最终在自家从人那里得到了解答。
王是为了夸耀武力。
冀州是最早礼崩乐坏的地方,一些诸侯强盛时甚至和王打过仗。
现在王师强盛,自然要向冀州的诸侯们亮一下肌肉,这是王伐那些明目张胆的表达不服的诸侯的原因。
讨伐暴民,王也不是所有流民都檄,他檄的是那几支干掉了国君的,这性质有点严重。
安澜不解:“人族历史上不是经常发生国人暴/动吗?”
从人解释道:“不一样的,国人暴/动很少会杀死国君,哪怕那很少的国君被杀,也并非氓庶所杀,而是公卿贵族所杀,国人只能驱逐而不能杀。国君死于公卿贵族之手和真的被氓庶给杀了性质是不同的,后者是大逆不道,王必须处理。”
有一个盗趾已经很损害帝国的权威了,盗趾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