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别说实话了。
总不能说她和王讨论了一番青婧的丰功伟绩以及她是个怎样的人,然后问王,你觉得我的脑子得多神经病才会支持那样一个人成为帝国的统治者?
这解析太有理有据了,王被说服了。一旦摆脱了辛筝和青婧可能勾搭成奸的猜忌,王的理智也回来了,理智回来了他便会明白,不论这对师徒曾经如何,若青婧想成为帝国的统治者,师徒迟早翻脸。
辛筝在民间过于惊人的名望虽然是个问题,但最先受到威胁的不是禅让制的王权而是诸侯贵族们。
辛筝很庆幸王是个正常人,也没有太多和奇葩打交道的经历,不然王就该意识到一个问题:什么样的正常人会和奇葩处得来?
王这方面经验的缺少让辛筝得以脱身。
辛筝道:“因为他觉得我爱人族,我不会背叛人族,对我很放心。”
安澜很怀疑辛筝在诓自己,但听着又感觉很合理。
辛筝将盐滚花生的红衣捻掉。“对了,好好休息,等过了云梦泽我们要跑路的。”
安澜不解。“跑路?去哪?你不是要去穷桑国成婚吗?”
辛筝摸了摸安澜的脑袋。“你真单纯,君王的承诺能不能作数不是靠君王的节操来维持的,是靠利益。”
安澜想了想,道:“说人话。”
辛筝回道:“我便是脑残了也不会答应将国家做为陪嫁送人。”
“那你怎么不自己走?你又不是走不了。”安澜道。
“那样的话就没法刺激穷桑国内部矛盾了。”辛筝理所当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