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哦,还有他那个据说疯了的前妻也不干。
毫无悬念,辛鹿的前妻加现任妻子还有现任生的孩子三个联手与侄子带着各自的兵马和支持他们的势力在国都打了起来,混乱中,侄子被辛鹿前妻多年前安排在他身边的刺客给刺杀了。
一方支持的人死了,自然也打不下去了。
辛鹿本来就病得厉害,被这么一刺激,差点当场就去了。
至此,也该尘埃落定了,辛驷死了,只剩下亲生子了,自然由亲生子来继承权力和财富。
但,氓庶们不啊。
辛筝的直属封地里,氓庶过着美滋滋的日子,氓庶们谁不羡慕?
奴隶们看着同类在废奴的国君直属封地里过着人的日子谁不羡慕?
至此也只是羡慕,再羡慕别人的好日子也得有命去享,氓隶逃跑被抓住会死得很惨。而辛国这些年因为贸易的关系,奴隶的日子没变化,但庶人的日子却是好了不少,日子没到破罐子破摔的程度,人的忍耐性也会很高。
若没有意外,日子大概就这么凑合下去了。但辛鹿会老会死,平衡终究会打破。
辛鹿的家庭大战打得痛快了,但氓庶们却饱受乱兵的骚扰,苦不堪言。
看看别人过的日子,看看直属于国君的那支军队纪律严明,不拿氓庶一针一线的作风。
想想自己过的日子,想想自己被洗劫的财产,被强女干甚至被杀死的儿女。
心态不炸的都是圣人,很遗憾,辛国的国人们不是圣人。
心态,炸了。
中层和底层的氓庶打着还政国君的旗号发起了暴/动,一波带走了辛鹿的前后两任妻子与即将成为新任代君的亲生子。
辛筝才到桓城,屁股还没坐热便收到了虞的书信,让她赶紧回去收拾烂摊子。
知道辛筝十二年前是怎么流亡蒲阪的安澜问:“这就是你们人族说的天道好轮回吗?”
辛筝嗤道。“天道没那么闲会无聊到凡人讨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定义的所谓公道,是氓庶蠢得一如既往,十二年前能被人利用,十二年前同样也能,想想我十二年前是败给了他们,真是....”
真是什么辛筝没说,只是吐出了一声复杂的叹息。
安澜想了想,问:“他们怎样才不算蠢?”
辛筝闻言不由对安澜刮目相看,这话题问得可真有水准。“若是我,我会要求国君减税减徭役,或是不减徭役也可以,但徭役必须管饭,每天至少吃一顿肉。答应我就帮国君夺回权力,不答应我就去找代君和想当代君的人,货比三家,总有一家愿意。”
安澜:“....不怕答应了又反悔吗?冀州有个国君就是这么干的。”
辛筝反问:“那位国君现在还活着吗?”
安澜想了想。“好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