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勾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对我有直接的用处。”
“丝线,染布,琢玉、烹饪,乐器、歌舞....”安澜一一念道。“居然还有裁衣,宫里不是有为你裁衣的匠人吗?”
“是啊,但我说的直接的用处是指对国府的。”见安澜一脸懵,辛筝解释道。“国府办了很多纺织工坊,在贵族们被我收拾以后,国府的纺织工坊已经垄/断了辛国的纺织业,每年会纺织出无数的布匹,但用的葛和麻料都是大老远从冀州还有孟水那边运过来的,太麻烦了。我想让各地的商人带着当地的丝线来我这里比赛,看谁拿出来的丝线品质好,到时纺织工坊就从他那里买织布的线,省掉自己沤麻浸麻剥麻的步骤,也节省成本,这是丝线。”
“染布又是什么?”
“布织出来了自然要染色,但染色除了讲究工艺,对用的颜料要求也很高,我没有多余的钱让下面的人去研究颜料,但我可以让民间有钱的人去研究。”辛筝道。“谁研制的颜料好,染的布好,我便将纺织工坊里织的布交给谁染。”
“裁衣呢?工坊织的布不是小数目,裁成衣服你卖得出去吗?根据我的观察,人族要裁新衣都是买了布回家自己裁的。”安澜很怀疑辛筝找人裁的成衣能不能卖出去。
“卖不出去也无妨,反正卖成衣只是顺带。”辛筝无所谓道。“你是不是忘了,官序的学生每年能领到两套校服,军队也有自己的制式衣服,还有官吏们,我正在让人为不同部门的官吏设计制式衣服,让他们以后每天工作时都给我穿制式衣服,别给我穿得花里胡哨的。”
她不是君离,君离无所谓别人怎么穿,反正看不见,不会伤眼,但她看得见。
“但工坊现在的产量,提供官序和军队都不够,更别说官吏们了。”辛筝道。“干脆分一部分给民间,但都是为我办事的,我怎能给人穿太烂的衣服,衣服的手艺必须有保证。”
安澜懂了,辛筝这根本就是每个比赛除了捞钱还有别的目的。“琢玉又是为何?”
辛筝一脸怨念。“人族有铸鼎的传统,不管发生点什么事便要铸鼎或铸点什么铭记,明明史册已经足够了,有那么多铜料去铸鼎铸点农具多好?”
安澜道:“可简牍甲骨没有铜鼎保存得久呀。”
龙伯也有铸鼎铸铜器的传统,为了更好的保存历史,而且铜器本身也可以做为器具来使用,一举两得。
“但我更需要农具。”辛筝道。
安澜没话说了。
辛筝道:“跟传统对着干不现实,但让我浪费铜料我也做不到,便用玉料代替,玉鼎也是鼎。”
安澜:“....先生高兴就好,烹饪呢?”
“台城被我改建成了官署,朝食还好,官吏们都是在家解决的,但午餐和餔食、一部分宵夜却是在台城解决的。庖人不够用,随便找的庖人做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