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也没有意义。”
三途不明白。
青婧看了看三途，忽问：“孕育出你的那些亡灵没多少上层和中层贵族吧？”
三途不解。
青婧解释：“贵族享有最多也最好的资源，只要肯学，会得到最好的教育，很难听不出来。”
三途道：“中上层的贵族死得相对比较体面。”
只有氓隶因为数量太多太麻烦为了省事而被推进自己挖的坑里埋了，高效省事，而祂就诞生于土层之下。
青婧道：“那就难怪了，我虽然只打算送礼给两支，但这两支是特殊的，它们来的国家不强大也不弱小，属于中等偏下的水平。相对于只要想吃随时都可以吃的小国，它们更加危险，因为小国随时都能吃，但这些中等国家却有可能崛起成为新的大国瓜分利益。中等国家通过吞并小国来跻身大国，大国却是则是吞并中等国家，中等偏上的或许还有盼头，但中等偏下是最危险的，始终在被大国吞并的边缘徘徊。此次出征若一无所获还损失惨重，必被大国吞并，你猜它们要如何自救？”
三途听懂了。“大国不会放过吞并中等国家，除非条件不允许。”
青婧鼓掌。“对，大国损失更重，只能休养生息，中等国家自然安全。”
三途目光充满恐惧的看着青婧。“你真可怕。”
这家伙将人心给算死了。
这是个阳谋，哪怕知道是青婧投毒，那些中等国家为了自保也会将消息捂死，然后增加与大国邻居们的亲切交流。
青婧闻言疑惑的问：“很可怕吗？”
“难道不可怕吗？”三途道。“你比邪灵更践踏生命与道德。”
“原来你也知道你干得事践踏生命与道德啊。”青婧笑。“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不可怕。”
“因为你不是邪灵？”
“你的看法是对的，我是怪物，但我并不可怕。”青婧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同人学来的，最可怕的分明是教导我的人。”
青婧的语气非常的真挚，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很友善，和人比起来。
三途道：“你的父母你的师尊不可能教你如此残忍。”
“我也没说教我的人只有他们三个。”青婧想也不想的回答，有读心的能力，人心所有的恶念、痛苦与绝望在她这里都是一览无余的，同理心的封闭可以隔绝痛苦与绝望对她的干扰，却没法隔绝别人的恶念。
稚童的纯真无邪来自于大人的庇护，大人隔绝了外界的风雨，打造了一个温室，蒙上了稚童的眼睛，让稚童看不见世界的真实，从而能够无忧无虑的生长。
“扯远了，我们继续聊正题。”青婧问：“你想不想离开？”
三途狐疑的看着青婧。“你不怕我报复你？”
青婧想也不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