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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云雪山山系中没法种粮食是个问题,但当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复国问题,农耕问题是以后的事,总有机会从断云雪山周围的国家咬下农耕地。
要容纳如今所有的焦饶遗民,必须筑大城,还不能只筑一座。
西荒的事安排好后嘉树又回到了人族帝国。
不论是说服族民来日迁徙断云雪山还是从人族获取更多的物资投入筑城中都必须回来。
原来的身份已六七十,氓隶活这么长显得不正常,再活下去的话容易引起注意,因而嘉树换了个身份自己的孙子。
运气大抵是守恒的,好运过了就该霉运了。
以年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蒲阪还没安顿好便被抓了丁。
世界变化真快。
仿佛突然一夜间就天翻地覆了。
帝国几度迁都,但不论怎么迁,有一点都是所有人族的共识:帝都不论在哪座城它都是人族的中心,所有人族都必须拱卫它,不能冒犯。
强如白帝,将军队开进了帝都,却也没真的攻打帝都,而是先将竞争者与重要外患给解决了,让帝都只剩下她一个选择后才奔向帝都继位为王。
只能说她打了擦边球,但并未违反传统,传统规定不能攻打帝都但没规定不能干掉所有竞争者让帝都只剩下她一个选择。
帝都也很识相,白帝还在半道上便已敞开城门恭迎新君。
帝国的帝都中数轵邑与蒲阪最特殊,前者是炎帝所营之都,是人族的第一座都城,有很深的意义,后者是第四王朝的都城,代表着人族最辉煌耀眼的功绩。
嘉树在蒲阪生活了数百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蒲阪会被同类攻打。
盗趾那次不算,盗趾出身奴隶,奴隶不算作人。但也因为奴隶不算人,蒲阪被奴隶攻打的事造成的震动才更大。
嘉树能够感觉到盗趾对蒲阪造成的伤害非常深远,但究竟有多深远他并不能完全确定,现在确定了。
盗趾对蒲阪的伤害堪比历史上那位逼迫人王与自己互质的诸侯。
这也就是没攻破,不然盗趾就是堪比历史上第一位因为诸侯不合自己的利益而干掉国君的公卿。
毫无疑问,盗趾没做到的事,诸侯们有很大希望做到。
第一位干掉自己国君的公卿的那个国家早已灭亡,但因为历史永远都会记住它,那位公卿弑杀君王之举奏响了礼崩乐坏的高潮,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国君们的头颅不再安全,数百年来被臣子所杀的国君无以计数。
做为历史事件的重要节点,那个国家的知名度比历史上很多大国都要高。
王也很清楚这一点,在北边和南边的王畿土地被攻破时将湟水所有的青壮都给组织了起来。
蒲阪并未修建城墙。
做为帝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