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款式不同,而同一个部门的款式虽相同,但佩饰有差别。
为了节省成本,这些制服全都是耐磨的葛麻料子,没有丝衣。
在上头都发了衣服的情况下,哪怕穿得起丝衣的人也不会穿丝衣,尤其是辛侯自己都不穿丝衣,穿丝衣跑辛侯面前晃悠是提醒辛侯你很有钱,是一头很值得宰的肥羊吗?
至于氓庶,那就不用提。
论整体生活平均水平,辛国无疑是最高的,少有人饿死。但要说生活水平的上限,辛国是人族诸国最低的。
官吏们因为辛侯的强迫症与每年新年时的开门红不敢作威作福,被迫吃苦耐烦,氓庶们本身就在饿不死的水平,更不可能穿丝衣。
辛国本土基本不可能看到穿丝衣的辛人。
最重要的是那不带口音,却又很婉转优雅的标准雅言辨识性太高了。
辛人和游士们的雅言不是带点方言口音便是简单粗暴,怎么省事怎么来。
贵族?
桃夭愣了下。
辛国现在除了辛侯还有活着的贵族?
“治安吏来了!”
一声大喊,大堂内瞬间恢复原状,原本腾出空间方便施展手脚的案几短榻尽数回归原位,不看某些人脸上的淤青,完全想象不出大堂内方才发生过什么。
桃夭:“....”
慢悠悠赶过来的胥吏以一种充满无奈心累的语气询问怎么回事,得到了口径高度一致的答复。
“我们没打架,脸上这是摔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他们可以作证。”
胥吏:“....”当老子瞎吗?摔伤还是击打伤都看不出来?
但一没出人命,二当事人都不在意,三涉事者太多,真穷究到底,牢饭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胥吏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待胥吏走了,桃夭才同同伴汇合,问同伴中的包打听。“那些贵族哪来的?”
“从冀州来的,那边那几个是澜州来的,好像都是打算来我国做官的,想得真美,我们这做官可不看血统。”
桃夭道:“大君并不禁止其它国家任何人参加官考,只要能考过,这些人倒是挺务实的。”
一个合格的家族最拿手的莫过于多方下注,不管谁能赢,他们都不亏。
“但想想就不高兴。”同伴道。“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又要让他们回来。”
桃夭安慰道:“那我给你说点高兴的。”
“什么?”
“辛国官考只能写望舒改良过的新文字,这种新文字只有辛人会写。”桃夭道。
听到望舒的名字,在场一多半人脸都有点绿。
望舒、常仪,双月之名,不论是哪个种族都有很多人起这个名字,但在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