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重要。
也因为要一座座城邑打下的同时还要控制,攻城略地的速度很快降了下来。
辛筝忙疯了,连带着被她抓丁的安澜崽崽也日渐消瘦,哪怕每天只是给辛筝搬奏章,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奏章也是很累的。
砰!
翻着奏章,上下眼皮打架的崽崽瞬间清醒,懵然的看向将红木书案给拍出了裂痕的辛筝。
虽然已经没再习武,但辛侯的身体似乎一直在增强。
心中感慨的崽崽抬了抬脑袋,看到了辛筝脸上的怒容。“先生,怎么了?”
谁这么想不开将辛筝给气成这样?
活着不好吗?
“唐侯,膨胀了。”辛筝收敛了怒容回答。
“他干嘛了?”
“他想当王。”
安澜不解:“你们不都想当王吗?”
就这也值得生气?
“想当王没什么,不想当王的诸侯不想好诸侯。但他不按规矩来,当然,我也没打算守规矩,但他比我更不守规矩。”辛筝道。
安澜捋了捋,大概能猜到辛筝不打算守规矩的方式兵强马壮为王,不太确定辛筝生气的究竟是唐侯不守规矩还是唐侯比她更不守规矩。“他要怎么不守规矩?”
“多国相王。”辛筝道。“他邀请帝国最为强大的几个大国互相承认彼此为王,哦,对了,还有王的承认。”
安澜:“....人族的王位可以这么随便吗?人王还没死呢。”
辛筝冷冷道:“人以前和现在不随便,但要让他成功了,以后人王之位会非常随便。”
安澜想了想,问:“说起来,人族的王位都是怎么定的?”
“现在的话,都是大国投票,谁得票多就是谁,最近一千年的王都是在几个固定的氏族中里选出来的。哦,现在这位例外,他不是上层氏族的人,是借了巫女无光的力量上位的。”辛筝道。
“几个固定的氏族里选出来的?那还是禅让?”安澜狐疑。“我记得禅让是非血缘继承。”
“台面上是禅让。”辛筝说。“私底下那是私底下的事,敢搬到台面上的话,你曾祖母的结局就不用我提醒了。”
安澜无言了一瞬。“我觉得,唐侯比曾大母更过分,他会死吗?”
“应该不会。”辛筝抑郁道。“时代已经变了,第一个跳出来的人一定会死,但第二个第三个不一定,甚至很可能成功。”
安澜闻言也很不高兴。“他们还不如曾大母呢。”
“所以你曾大母死了呀。”
安澜懵然。
“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辛筝道。“她要不那么厉害,只是一个寻常诸侯,哪会引来帝国攻打?”
安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