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两个人洗。“你要不要洗?我给你再烧一些水。”
鯈想说我就算了,昨天洗过了,每天沐浴也太浪费了,便听濁山侯继续道:“若是不洗就分房睡。”
鯈:“....我洗。”
洗刷完了碗箸鯈自己也沐浴了一番,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胰子都打了好几遍,以至于上床时濁山侯都皱了皱眉。
鯈沐浴用的胰子是自己做的,里头加入了花草,有些许清香,但再好闻的香味,浓了也会影响嗅觉的感受。
鯈笑着抱住濁山侯,心满意足的叹道:“我很想你。”不论走得多远,去了多少地方,总是会想起濁山侯。
濁山侯怔了下,鯈的感情总是过于直白热烈,习惯了台城里所有人层层叠叠的面具,对于鯈这种有时不免无措。
濁山侯忍不住吻了吻鯈经年未改的美丽眸子,看着美丽的眸子氤氲起情欲,笑着将鯈压在身下,春宵苦短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睡懒觉是恶习,每个生物都无法抗拒的恶习,尽管因为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作息自动从睡眠中睁眼,濁山侯仍旧不想告别懒觉。
春夏季节更替,正是睡懒觉的时候好时间,而且晚上闹腾得太久,四肢百骸酸疼得感觉仿佛要散架了,更不想动弹。
脑内不同的念头较量了一番后濁山侯还是按着平时的作息爬了起来。
起得更早正在收拾细软的鯈见了赶紧过去帮濁山侯穿衣服。“怎么不多休息会?”
“还有事情要处理,得早点回去。”濁山侯道,放松的时间是惬意的,但永远都无法处理完的奏章才是正常的生活。
鯈闻言有些懊恼:“你昨天应该提醒我的。”
十几年没有房事,虽然慢慢的也习惯了,但再一次能一偿佳人,不免无法控制自己,失去了节制。可濁山侯若不想,他也会清醒过来。
濁山侯亲了亲鯈的脸颊,笑道:“也只是这么一回,而且我也很想你。”
鯈闻言嘴角翘得更厉害。
在一众大国诸侯中濁山侯属于不好战的那种,哪怕辛国这些年强势崛起,让所有国家都笼罩在巨大的压力下,为此大国纷纷加快了吞并小国的速度,一年打一场战争还是好的,一些格外急的仗着自己体量大底子后同时攻打好几个小国。
濁山侯的画风格外特立独行,蜚疫之前虽然发动战争灭过几个国家,画风很正常,但没多久蜚疫就来了,濁山侯的画风便开始突出了。
蜚疫爆发的时候比别人忙着对外开战转移矛盾,濁山侯到处封城,控制住了国中疫情。虽然同样在疫情中损失了很多人口,但堪堪三成人口,比起别人动不动半数人口折进去,损失少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而因为封城牵涉到很多人的利益,濁山侯当初是搞了不少贵族的,最乱的时候一年遭遇两场政变,濁山侯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