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魏兕一边啃着杏一边看着身边一直不吭声的彭祖。“怎么了?突然就不高兴了?”
“你觉得宜臼如何?”
“挺有意思的。”魏兕回答。“很聊得来,可以为友。”
“他好看吗?”
“不如你。”魏兕真诚道,彭祖减肥成功后的脸可谓蓝颜祸水的最佳形象,凡人很难与之匹敌。
彭祖哦了声,又问:“两年后你我结婚如何?”
“咳咳....”
彭祖赶紧给拍魏兕的背,好一会才让魏兕将喉咙里的杏肉吐出。“你至于吗?”
魏兕不可思异的看着彭祖。“至于,你脑子抽什么疯?”
“我认真的。”
“你都还没成年。”
“就差两年,再过两年我就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若非辛筝硬性规定了最低结婚年龄,十四岁也能结婚。
“差一天你都是稚子。”
“比你还高的稚子。”彭祖比了比彼此的身高,魏兕的身形很高,有五尺半,但彭祖更高。
“身高并不能改变你的年龄。”
彭祖还想辩解一下,忽的感觉不对,话题怎么被带歪了。“你别岔开话题,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求婚。”
魏兕无言。
彭祖想了想,问:“你讨厌我吗?”
魏兕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
魏兕道:“喜欢,但不是对男人的喜欢。”
“那是你以前的固有印象,但我都不是以前的胖子了,我想你现在应该很难用以前的心态看我,还在调整。”
魏兕无言的默认。
“那你与我相处时愉快吗?”
“愉快。”
“那不就结了?”彭祖理所当然道。“你不讨厌我,也喜欢我,与我相处时也很愉快,而你我都很了解彼此的习惯与饮食,婚后也不会有什么冲突,你我的家人也很熟,不用担心什么,有什么理由不结婚?”
魏兕想了想,感觉说得还挺有道理的,但这些年研究过的案例太多,狡诈的罪犯为了脱罪就不可谓不雄辩滔滔,看多了案例的脑子很快回过味。
彭祖有千好万好,自己如今的喜欢都不是对男人的喜欢。
尽管婚姻也不是必须要有爱,但魏兕扪心自问自己的家境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吃饱穿暖还是没问题的,不需要用婚姻来交易一张饭票。
至于吃饭以外的利益,比如权力,比如前途。
魏兕想了想,发现自己还没爱权力爱到能用婚姻去做交易,而且比起用婚姻交换权力,魏兕觉得自己还是骊嫘那种。
每一任配偶都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除此之外还各有特色,或有才情或温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