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腰袋掏出一个四寸长、两寸宽、一寸厚许的五爪金龙令,背面雕镂篆体六字:颌亲王夏牧朝。
杜翀正感为难,忽得夏承炫献此妙计,大喜道:“此法甚好!我这便去办!但教此人还在婆罗寺左近三十里内,定能把他找出来!”说完向二人执礼,从案桌收好画像匆匆向外行去。
“承炫,谢谢你!”梅远尘一脸感激道,双目中隐噙着泪水。
夏承炫适才还怪梅远尘拖沓就要误了正事,此刻见他这般神色,自然猜到定有要事发生,先前一点怨气早已烟消云散,伸手轻轻拍他肩膀。待他脸色稍缓,似乎情绪平复不少,乃微笑问道:“远尘,这个人是甚么人?于你很重要?”
梅远尘怅然若失,望向厅外,重重哀叹道,“我不知道此人是谁,他亦于我无甚关系。”夏承炫正奇怪,只听他接着道:“只是,他可能是世间唯一知道我舅舅下落的人!”“杜总管调这么多兵卒,一定要找到他啊!褴衣男子,你可一定不要跑远了?”梅远尘心中祈祷。
夏承炫惊道:“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