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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这兄弟二人下去了。
这么多儿子,结果除了轩儿就没有一个中用的。
扶苏和将闾出门后。
将闾直接上前,揪住扶苏的衣领说道:
“你自己不想做太子,别来坏我的事情!”
扶苏嗤笑一声,一把将将闾推开,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
“将闾,太子还在呢, 你这行为一般被叫做——谋逆!”
被扶苏拖长声音说出来的那两个字, 像是烙铁一样烙在了将闾的身上。
使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般蹦了起来。
“什么谋逆,你说谁谋逆!”
见他这副样子,扶苏笑了笑,转身离开。
若太子之位真的落入将闾的手里,恐怕大秦距离完蛋也不远了。
在逐步下台阶的时候,扶苏仰天大笑,眼角似有泪水。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他也知道,除了秦轩之外,没有人是。
天要亡大秦啊!
无趣无趣,还不如回去抱着丽姬吃两盏酒水。
关于给太子“分忧”之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不管是谁提议,嬴政都不管不顾。
再催的紧一些,嬴政便直接将人押到战场上去做炮灰。
不是忧国忧民吗?
如今战场局势这般紧急,若是真的忧国忧民,便该上阵杀敌才是。
嬴政自己还在秦宫和太子府两地来回奔波。
虽然他不是大夫,去了对秦轩伤势也没什么好处。
可如今大秦被胡族打压,朝中又总是嚷嚷要他另立储君。
似乎只有在太子府的时候,这位千古一帝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一日,嬴政坐在秦轩床边,跟他说着朝中的局势。
结果不知不觉地就晚了,起驾回宫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天空。
嬴诗曼俏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父皇,要不您今晚就宿在太子府吧。”
嬴政摸了摸她的秀发,眼中满是慈爱。
“父皇明日还要去上朝,你好好在太子府中照顾好你哥哥。”
结果,在回宫的路上嬴政便遭遇到了刺杀。
因为这两日,嬴政总是在来回在太子府和秦宫之间。
这走的次数多了,又一直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情。
所以带的侍卫也就越来越少了。
在真的遇到刺杀的时候,这些侍卫竟连保住嬴政都很吃力。
忽然,一黑衣女子出现,手持一柄剑直直刺向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