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头，扯着自己的头发道，“上次你去a市出差的时候。”
我仔细想了一下，看向她道，“你喝醉的哪天晚上？”哪天晚上我刚好没时间去接她，所以让程隽毓去接她了。
但程隽毓一向洁身自好，不会轻易碰女孩子的。
“是程隽毓吗？”
她不语，没有要说的打算。
许久，她才抬头看着我道，“云铜的房子我打算卖了，我打算去靖城生活。”
我点头，“嗯，我这里还有些存款，你无论决定怎样，我都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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