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以前自己骑自行车摔倒,崴住了脚,爸爸似乎就说过,必须冷敷,过了二十四小时之后,才可能消肿,无法消肿的话,就只能按摩红花油了。
可是,一时间也拉不下脸,嘟囔道:”那为什么还把浴室里的毛巾也弄湿了?“
”那东西一次也没有用过,我想到你以后要用,觉得洗洗再用很必要,想到了就做了,我哪里知道你没有拿换的衣服?
这不,刚刚我去睡,换睡衣的时候,看到你的,才知道你没有拿换的衣服,给你送来,就被你骂。“
宋书煜说完就抿了唇,大手捂着她凉凉的小脚。
桑红听着如此解释,知道自己误会了他,明显是理亏了,话说得重了;
可是想想刚刚受到的惊吓,依然头皮发麻,无法释怀,可他不吭不啊地任劳任怨地抱着她暖着她,即便有了什么罪过,这番承受也该将功折过了;
于是,想和他说句软话,可又拉不开脸,思虑着,总也开不了口。
遂倦意懒懒,索性就闭了眼,让自己放松了。
宋书煜听她不再出声,知道这丫头铁定是知道自己理亏了。
他才不在意她是不是道歉,毕竟那一句对不起,对现在的他来说,显然不够有吸引力。
既然她赧然不语,不再讨伐,他当然乐得做点爱做的事情。
他试探地握着她凉凉的小爪子,嘴唇轻轻地帮她呵热了,贴着唇瓣上厮磨,她没有抽走。
试探地含着她凉凉的小耳垂,这边捂热是那边,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又往他的怀里贴贴,他的身体滚烫,很快就把她暖热了。
怀里的人似乎是睡着了。
房内的空调温度上来了,他关了空调,把被子撩开,开始查看她身体的伤势。
借着月色,仔细看看这个小丫头,她的小脸精致柔和,月光均匀地洒在她的五官上,一层银光看上去美极了。
他缓缓地靠近她,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专注地看著她紧闭的长睫。
左边肩头上一片乌黑,摸上去,隐隐还有擦破的痕迹,只是已经结了细细的血痂,宋书煜黑了脸,这丫头显然对突然的坠落缺乏有效的应对动作。
胳膊外肘,按着都有肿块了,应该是挡开强力攻击造成的;
浑圆的肚脐眼儿在那柔软的小腹上,弧形的涡儿足足能放下一粒小珍珠,据说,古代帝王选妃,肚脐处的标准就是这样。
宋书煜觉得这距离太近,抬头瞧瞧桑红,有点紧张,嗓子干干的,看她没有什么反应,一低头唇就凑过去品尝了,好柔软;
骨子里对她甜蜜的记忆,一下子都被勾引了出来,桑红那禁欲的暗示,让他顿时觉得脑中一根弦断了——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怎么能因为昨天被拒绝了,就觉得今天也会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