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上。
但要自己屈服于一个位阶比自己还稍低的人类，那还不如一死了之。
更何况对方已步入中年，提升空间极小。
再过几年，她的实力一定比这个中年人强。
杜维看穿了她的心思。
王国内如此年轻就能达到白银级的秘法师不多，心中肯定存有傲骨。
换位思考下。
如果是自己。
就算败了，也不会同意向一个比自己又弱又老的家伙臣服。
更何况对方还要求自己宣誓效忠。
可对方若是神明的眷族或者更为神秘的存在呢。
拥有两世记忆的杜维了解相关神话历史背后的秘密，肯定不会选择屈从。
毕竟在《克苏鲁神话》中，大部分不可名状的神明都属于混乱邪恶阵营。
它们或许没有去刻意消灭人类。
但这就和你走路时，从不注意自己踩死了多少只蚂蚁一样。
大部分神明对于人类的态度，就和人类对于蚂蚁的态度相同。
它们一个眼神甩过来，其中的暴怒与疯狂可能就会令人发疯乃至死亡。
而它们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让自己的眼神时刻保持温和。
臣服于这样的对象，就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都可能万劫不复。
要说真正对人类抱有善意的，那或许就只有白纱之下的那道人形剪影了。
这些事情只有杜维和了解过《克苏鲁神话》的玩家们心里清楚。
至于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
他们仅从古老的绘本和历史文献中，瞥见过不可用语言描述神明的冰山一角。
对于他们来说，绝大多数神明都是伟大的存在，无敌的代名词。
能成为神明的信奉者是一种极高的荣耀。
他们要是见到了所谓神明。
大多会狂热崇拜，乃至敬以最高级别的效忠誓言。
这就是为何与不可名状神明存在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圣教会和黄衣剧团都能出现在人类城中的原因。
杜维示意阿西娅展现实力。
后者走到肉瘤触手旁轻触它的躯体。
肉瘤迅速萎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感占据了波波头眼镜女的内心。
这是肉瘤向她反馈的情绪。
战栗感袭来，她双手抱肩不停的颤抖。
海水失去控制。
被重新收入三叉戟之内，三叉戟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去！谁来了啊！刚刚怎么那么多水？”
杜维照亮这片空间的时间很短。
【鬼影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