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说是朋友。所以请放心,真的只是借你们的地方一用而已。”
“应急司地方不够大?”陆林北反问道。
“哈哈,你这个人挺有意思。地方肯定够大,但是有些话只能在外面说,因为事情太复杂,真的太复杂。有时候我羡慕你们这些新人,知道的少,不用操那么多心,不像我们,唉,头疼。时代变啦,往前再推五年,应急司也好,信息司也罢,大家是争得厉害,但是守规矩,不会弄出人命。搞情报本应是一份轻松的活儿,谁能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丁普伦感慨不已,崔筑宁已经走到门口,守在一边,正是陆叶舟平时站的位置,掏出手枪,做好射击的准备。
唠叨多时,丁普伦抬起手,稍一犹豫,指向不怎么说话的陆叶舟,“待会你来应门。至于另一位陆先生,请你坐好,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虽说是同事,你若是捣乱,我也只能按规则行事。请让我们共同努力,争取不动手、不动枪,圆满解决这件事,好吗?”
陆林北点点头。
丁普伦并不满意,“我弄不懂点头的意思。”
“好,我不会捣乱。”陆林北被迫开口,心中满是挫折与屈辱感,甚至超过他对枚千重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