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好不容易将他救下来,唯一的要求就是认个罪,顶多一年就能获得自由,可他居然拒绝,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什么要拒绝,你知道吗?”
“我当时不在场。”
“普权会里没有人知道吗?”
“普权会的成员都认为潘先生为理想而牺牲,值得敬佩。”
茹红裳像是不小心吃错了食物,长长地哦了一声,“反正死的不是自己,怎么说都行。”
茹红裳仰面靠在沙发上,似乎在等有人将她搀扶起来,良久之后,她自己挺身坐直,问道:“你们口口声声敬佩潘绿明,愿意学他的榜样,为理想而牺牲自己吗?”
“无数人已经在战场上给出回答,为了理想,也为了现实中应该属于所有人的权利,几乎每天都有人牺牲。”
茹红裳站起身,“跟我走。”
“去哪?”
“我家。”
“呃……”
茹红裳露出怒容,“想得美,不是见我,是另一个人,自称是你的朋友,叫枚忘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