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结果。”
“陆叶舟最大的失误就是对关竹前表露出过于明显的恨意,至于普权会的内部矛盾,他从来不擅长分析这种事情,没料到‘事变’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陆林北重复道。
“你不相信我的话?”
“嗯?我当然相信,舶雪处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的反应太冷淡,难道陆叶舟不值得你为他报仇吗?”枚舶雪稍显怒意。
陆林北忍不住笑了一声,立刻收敛,正色道:“舶雪处长刚刚说过,叶子的最大失误就是表露出过于胆显的恨意,现在却认为我太冷淡?”
“我又不是关竹前,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表露的?”
“隐藏是一种习惯,要么对所有人隐藏,要么放弃隐藏,区别对待只会让自己的情绪轻易暴露。”
“所以你会为陆叶舟报仇?”
“抱歉,我不会回答舶雪处长的这个问题,我说过,报仇这种事情,需要的是时机。”
“嘿,你与枚利涛一样,总是要凑齐天时、地利、人和之后,一次性解决好几个问题,从来不肯单纯地报仇。”
“单纯地报仇毫无意义,还会带来许多后患。”
枚舶雪脸色一沉,却没有发怒,开口时语气十分温和,“你跟关竹前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舶雪处长在监视我吗?”
“这里是翟京。”
“军情处没监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
枚舶雪不吱声。
“我与关竹前如果达成任何协议,也是普权会的内部事务,与理事会、军情处无关,舶雪处长真感兴趣的话,请派出得力的调查员,从关竹前那边入手,毕竟她是理事会的贵客。”
枚舶雪居然笑了,“没关系,我能猜到你们在密谋什么,甲子星擅长多头下注,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反抗组织,他们也要提前布局。”
换成陆林北沉默不语。
“你对甲子星的做法怎么看?”
“多头下注吗?聪明的做法,以甲子星目前的实力与地位,这是最优策略。”
“时局混乱,墙头草反而长得最好,农场也该为自己多准备几条退路。”
“退路多一些总是好的,舶雪处长是在暗示什么吗?”
“暗示不是我的风格,明说了吧,农场想单独与普权会进行谈判。”
“是农场,还是军情处?”
“就是农场,与军情处无关,我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军情处处长,而是农场的代表。”
“欢迎,普权会愿意与任何一个家族单独谈判,但是……”
“但是什么?”
“农场为什么要这样做?总不至于是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