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身体有恙而无法生育,三座县城因此也陷入半瘫痪状态。”
“此事一发,圣上震怒。”
“并于七年前定下新律法,将黄古叶定为禁物,任何利用黄古叶牟利之人,皆是死罪。”
郎中微微点头,拿起酒杯琢磨一会儿,摇头叹息:“此酒水中只有极少量的黄古叶粉末,按理说,寻常人等饮之,只会产生兴奋的感觉,但又基本无事。”
他看向床榻上气色稍有好转但仍不见醒的李家儿郎,又道:“只能说这李家儿郎运气不好,正好他的体质与此毒相冲,饮用此酒过后,高度兴奋,回家入睡后,兴奋劲一过,身体遭到强烈反噬,这才会发生昨日病入膏肓的状态。”
杨轩明了,冲郎中说道:“先生,这里就麻烦你了,我等有要事要办,就此告辞。”
“这是老夫本分之事,三位大人慢走。”郎中连忙抱拳,“只希望大人尽快破除此案,不然定有更多百姓受害。”
“会的。”杨轩三人转身,离开李宅。
官道上,三人并骑,杨轩居中,神色都有些凝重。
任正面露正色,偏头道:“杨师,我想,这风月楼既是青楼这般公众之所,如若其老板娘知道黄古叶的危害,断不可能将之洒于酒中来坑害百姓。”
“因此,这风月楼应该不是制作黄古叶毒药的幕后势力,应当另有其人。”
“不错。”赵卓认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风月楼应当也是受害者,风月楼的老板娘也应该不知黄古叶的危害,不然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如此做法。”
杨轩目露思索:“有道理。”
“杨师,接下来该如何?”
“今夜再上风月楼,直接问那老妈。”
“这……”赵卓和任正愣住。
直接问?
这不符合杨师的风格啊,以往不都是谋定而后动的么?
见到两人这般神态,杨轩双眼一眯,偏头淡笑:“目前这黄古叶出于何处,出于何人之手,我们全然不知。”
“如若我们还要慢慢调查,将会有更多百姓受到伤害。”
“正如你们刚刚说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风月楼或许只是受害者。”
“而如若幕后势力想要牟利,那这风月楼也仅是幕后势力的顾客之一。”
“咱们先从风月楼开始,从其老板娘口中得知一些情况,或许也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就算打草惊蛇也无事,案子或许难破了,但他们至少不敢再贩卖黄古叶,从而受害的百姓也更加少了,这也算是好事。”
赵卓和任正点头:“杨师说得有理,百姓安危始终是第一位,案子其次。”
“今天白天好生休息下,夜晚再上风月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