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好面子的,建造这座城池,更多的是为了彰显哈斯巴王的威严和实力,然而北方的大地上,玄武岩数量根本不足以建造如此一座城池,只好尽力将玄武岩包在城墙外头。
这座黑色的城池,就像一只黑色的巨龟,蹲伏与三河汇同的平原上,修造的及其雄伟的南门,就像龟首,注视着远处滚滚东去的呼斯浑河。
黑石城内,铺满条石的街道将整齐,将这座城池划分成一个个小方格。城池北端,就是哈斯巴人的王宫,哈斯巴的住所。这座王宫的规模,可能还不及大夏帝国南方那些富商巨贾或是鸿儒名仕们庄园的规模,但在这荒凉的北方大地上,无异于是惊世骇俗的存在。这座王宫的主殿,覆盖着明黄色的琉璃瓦,这是哈斯巴人用黄金和深山中的草药皮草,从那些铤而走险的大夏帝国走私商人处换来的,数万瓦片,付出的代价,在大夏帝国境内,几乎可以装备两个重骑兵旅,哈斯巴几乎咬碎了牙,恨不得将这些贪婪成性的商人剥皮削骨,生吞活剥。
王宫内的一处偏殿内,哈斯巴人共同的王、北方大地上最睿智的部落首领、一手将各部团结在一起的雄主、哈斯巴国的缔造者—哈斯巴,正坐在炕上,手中捏着一只打造精美的银盏,一口口浅尝着美酒,时不时从炕桌上的碟子里,捏起一片肉,丢进嘴里咀嚼着。
炕上还坐着一个黑塔一样的汉子,蓬乱的头发和胡须,浓浓的两道眉毛,直飞入鬓,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眯缝着,手中也端着一只银盏,手一扬,一口抽干了盏中的美酒,抄起炕桌上的一只鸡腿,撕扯了一大口,肆意的咀嚼着。
哈斯巴喝了一口酒,放下银盏,沉默的看着身边正跟一根鸡腿战斗的汉子,捋了捋颌下的胡子,开口道“无忌,我们哈斯巴国虽说穷,却也不差你每日几只鸡,几坛酒,你何必饿鬼一般的在我面前演戏。”
被大夏帝国称之为人屠的夏无忌抹了抹满是油渍的嘴,抓过酒壶,给哈斯巴斟上一盏,又给自己斟了一盏后,一口抽干。
“王父,我是什么人,您最清楚,这些年您拿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就是头养不熟的狼崽子,也变成了听话的猎犬了。我奉命统帅军队,各部的关系都要平衡,人前我是不能如此放肆的,也就是在王父这,可以放松防松。”
哈斯巴捏着银盏,轻酌了一口,叹道“是啊,各部虽说逐渐相互依存,隔阂慢慢的被打消,但是有些世代积累的仇怨,不是我们一时半刻就能消除的,军队里也是这样吧?”
夏无忌将嘴里的肉食咽下,沉声道“军队中都是打乱了编制的,各部的军官都是能者居之,现在反应还不是很大,我担心的是一旦有一天,王父您……”
哈斯巴挥了挥手道“无妨,你是担心有一天我死去,被天神召走后,各部会分裂吧?这一点我也在担心,毕竟你的三位义兄,都是不成器的,要么好勇斗狠、缺乏谋略,要么就是骄奢淫逸、只知享乐,却又不自知,个个都野心勃勃,认为自己能成为哈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