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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河是七个司令部侦察连中的一个连长,原本是何进第九骑兵旅的斥候军官,也是七个侦察连刚组建时,仅有的两个军官之一。
当时赵二河被朱运铎选为连长,把何进给高兴够呛,还将自己的一支望远影送给了赵二河,这支望远镜不是军队配发的大路货,镜片是由水晶石磨制的,清晰度很高。
这次作战,赵二河的表现不错,中规中矩,毕竟是军官出身,比较谨慎,全连经过近半个月的作战,斩获颇丰,伤亡也比较小,仅仅阵亡了四人,重伤一人。
赵二河此次负责带领自己连队中的三排,自从开战的第三天,他就一直伴随三排作战,原因就是原来的三排长,就是全连唯一一个重伤的倒霉蛋。
朱运铎将柴邵武麾下旅部侦察连一连配属给了赵二河,其实赵二河更想去南线,说不定还能遇见自己的老兄弟,赵三溪。赵二河的父亲也是个老兵,给自己兄弟三个取得名字没啥技术含量,大江、二河、三溪。自己的弟弟三溪也在九旅服役,斥候选拔的时候没选上,但是九旅组建自己的侦察兵连队时,幸运的成为了旅部侦察连的连长。
跟赵二河一起行动的侦察连连长,是个年轻的骑兵军官,听说是从骑兵学校毕业后就直接进入到了斥候队,斥候选拔的时候因为服役年限不够被刷下来了,白白净净的更像是个书生而不是军官,名字叫陈季诚。
此时陈季诚正跟在赵二河身边,低声的问道“赵大哥,这次分配给我们的任务,是沿着河流一路向东,这条路你走过么?”
“走过,前些日子,就是我们连负责将这条河两岸的村子拔掉的!路都熟,你不用担心!”赵二河看出来这个年轻的军官并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三次,十四旅和九旅一样,都在南方驻扎了两年,这个小伙子很可能是最近四五年进入的军队,没参加过这样的大战也是正常的,紧张也是难免的。
“咱们侦察兵,最重要的就是能在陌生的环境中生存,在敌国境内进行侦察、袭扰,不能很快的熟悉环境,那就是对自己性命不负责任,作为军官这点更重要,因为你手下还有一百多个弟兄呢。”赵二河低声道。
陈季诚点了点头“我记住了,赵大哥!你说我们能发现敌人的踪迹么?”
“敌人此次这么大规模的出动,发现我们后没有果断的追击,很可能也是因为吃不准我们的意图,也在想办法探查我们的情况,我估计我们遇到敌人主力的机会不大,渡河去北岸的李虎子,很有可能发现敌人主力,我们遇到敌人斥候的机会比较大!”赵二河冷静的分析道。
见陈季诚不做声,赵二河继续道“前方五里有个村子,前些天被我们拔掉的,再向东十五里,也有个村子,那个村子已经被我们布置了滚地雷,前方的村子我们这次也要布置滚地雷,一会儿让你手下的弟兄们搭把手。”
陈季诚点头道“好的,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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