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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是帝国陆军最小的编制,称之为伍,两个伍组成一班。很多骑兵战术就是以伍为单位展开,这个排的排长也算是艺高人胆大,把全排分散开,各小队专门挑哈斯巴斥候剩下的人堆冲击,把哈斯巴人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队形又给撞散了。
哈斯巴人的百夫长在第一轮冲击中,就被一个侦察兵一刀砍翻,现在还剩下的二十多个斥候,互相看了一眼,在一个十夫长的带领下,向着山坡左面逃窜,打算脱离接触,向南方遁走,寻找自己的伙伴。
高平咬着牙,奋力催动坐下战马,打算一鼓作气,歼灭这股敌人,侦察兵们跟着自己的长官,玩命追击敌人。
哈斯巴人当然不想就这么被歼灭,顺着山坡跑了一百来米,调转马头,向山下冲去,高平想截住他们,但是哈斯巴人连续转向,并分成了两队,高平追了几分钟,怕遇上哈斯巴人的其他队伍,便无奈的作罢,约束部队返回战场,打扫战场后迅速撤离。
一场遭遇战,六名侦察兵阵亡,多数是被钝器击中头部而死,十一人受伤,有几个也是被狼牙棒扫到,不是被打断了胳膊腿,就是被打断了肋骨,强忍着疼痛,等待着救治。
哈斯巴人留下了七十四具尸体,包括他们的百夫长。
高平很郁闷,他本来不想打这仗,根据朱运铎的命令,如果没有绝对的必要和把握,不得贸然与敌人接触,但是当时的情况,高平占有绝对的优势,如果不打,有畏战的嫌疑,可是打完之后发现自己的伤亡这么大,说不得回去要被批!
高平指示手下,抓紧时间打扫战场,然后撤退。军士们手脚很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好了,哈斯巴人的尸体他们实在是没时间处理,只好将身上的东西扒干净后放在那。缴获了几十匹战马,但是自己的战马也有十几匹受了很重的伤。
高平的马,身上中了四箭,其中一箭射在了脖子上,正中动脉,鲜血顺着箭头不断的涌出。这匹黑马现在躺在低山,不断地喘着粗气,两只大眼睛盯着高平,隐约含着泪光。
高平知道,这匹跟了自己快两年的大黑马活不成了,只好拔出短刀,忍着心疼,一刀捅在马脖子上,割断了大黑马的气管。
高平起身抹了抹脸,擦掉眼角的泪水,对于骑兵来说,战马就是战友,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亲手杀死自己的战马,对于任何一个帝国军人来说,都是心灵上的煎熬。
几个军士同样将自己的战马杀死,避免它们再忍受痛苦,然后卸下马上的装备,放到自己的备用马上,翻身上马,跟着高平,带着战死的袍泽尸体,向西方撤退。
高平带着部队向报捷村方向撤了六七里,觉得就这么回去,没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让随行的骑兵侦察连,派出半个排,护送伤兵和阵亡兄弟的尸体,返回报捷村,并且将发生的情况报告给朱运铎,尤其是敌人见到自己部队调头就跑的情况。
而他自己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