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骑兵部队的准将军衔,但是柴邵武要治他们战场不尊将令的罪过,那也是轻而易举,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二人还是没做声,柴邵武用手里的马鞭敲了敲自己的马靴,沉声道“你们是信不过自己啊?还是信不过我和我手下的弟兄们?急吼吼的冲下来做什么?担心哈斯巴人跑路?我们的目的是歼灭这伙装备精良的敌人,况且还有两千人不知道躲在哪,你们放走了至少三百人,是不是怕哈斯巴人不知道我们给他们设了套等他们来钻啊?”
方胜元刚要辩解,被孔凡拦住了。柴邵武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接着道“怎么?不服?你们近卫骑兵师的军纪,什么时候堕落到在战场上可以擅自行动的地步了。你说你们两个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不如个新兵蛋子呢?”
方胜元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就是他,看到哈斯巴人的前队就要走出伏击区,没忍住,下令部队发起攻击的,柴邵武的每一句话,都向一个个耳光,甩在他脸上。他想要辩解几句,可是不论说什么,都掩盖不了战场上没有得到命令就擅自行动的事实。
孔凡低声道“柴将军,我和老方,愿意接受任何处罚,该是我们承担的责任,我们不会推卸责任的。”
柴邵武终于不再讥讽他们二人,沉声道“知道你们求战心切,在京城蹲了两年,骨头都快长锈了,好不容易跟着定国公来到了这,心里想的就是纵马杀敌,不过咋们是帝国军人,是军人就得听令,你俩今天这事儿,我不追究你俩。不过……”
方胜元连忙问“柴旅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咱俩一定办到。”
“这仗打完,你俩给我阵亡的弟兄们磕仨头,敬三杯酒,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为难?”柴邵武斜着眼睛问道。
“不为难,不为难,应该的,应该的,都是并肩作战的袍泽弟兄,磕仨头是应该的,敬酒更不用说了!咱们俩一定办到,一定办到!”方胜元听柴邵武提了这么个要求,连忙答应,孔凡也一叠声的表示没有问题。二人对视一眼,看不出来这个军中有名的毒舌将军,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