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背着一张弓,带着父亲给他专门打造的十支箭,翻山越岭、穿林越溪,专门猎取不常见的野鹿和香獐,王家的日子也因为这个狩猎天才越过越好。
王木墩到了十七岁,就被自己的父亲刚出了家门,背着两天的干粮,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在自己父亲一个老战友开的饭馆里学厨子,负责收拾野味儿。剔骨刀在他手里就像是有了魂儿,经过他手的野味儿,骨头就跟狗啃过的一样。
父亲的老战友对这个大侄子十分满意,一年之内给王木墩涨了四次工钱,这些钱都让王木墩交给自己村里来城里贩卖野味儿的相亲,给自己老娘了。
王木墩满十八岁那天,父亲来到城里,跟自己的老战友喝了个酩酊大醉,然后第二天。饭馆老板给王木墩发了三个月的工钱,把他辞退了,少了一只眼睛的老板,拍着王木墩的肩膀说“孩子,从军去吧!你也到了服兵役的年纪了,去部队上好好干,一定能出息!”
于是王木墩就去县城的征兵处报了名,顺利的加入了帝国陆军,在征兵处的考核中,以一手出色的弓箭技术征服了征兵处的军官,把他分配到了骑兵训练营。
王木墩以为自己会跟父亲一样成为弓箭队的一员,但是因为身高比较矮,臂展也不足以拉开弓箭兵常用的长弓,就被分配到了骑兵部队,后来进入了斥候队,这一干就是九年。
现在王木墩也是有军官身份的人了,陆军部统一表彰参战部队的时候,他被晋升为少尉,王木墩写了封信给自己家里,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被手下军士们私下叫做木头少尉的王少尉,现在正眯着眼睛观察哈斯巴人,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也没什么用,打算退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面对明天的战斗。
但是帝国骑兵最近的观察哨,距离哈斯巴人也有一里多远,自己的位置才是距离哈斯巴人最近的,位置最好的观察点,继续在这里盯着,对于自己的部队来说,很有必要。
王木墩轻轻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壶,这是父亲的老战友送给他的,里面装着一些烧酒,王木墩小心的拧开盖子,悄无声息的抿了一口,烧酒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带来的灼烧感让王木墩感觉不那么冷了。
又有两声枪声传来,王木墩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分了,他在这丛灌木丛中,近九个小时了,他慢慢的活动着自己的腿脚和手臂,任何人在一个地方保持一个姿势如此长的时间,身体都会变得僵硬麻木。
天色渐渐的开始放亮,几个哈斯巴人站在马背上,向东方望了望,然后下马叫醒了身边的人。
王木墩发现,哈斯巴人开始起来了,他们悄无声息的叫醒身边的人,悄无声息的卷起自己的皮子,绑在自己的马背上。
王木墩看着眼前的这些哈斯巴人悄无声息的忙碌着,心里疑惑的很,哈斯巴人明显比前几天起来的早,并且一改往日起来就热热闹闹的弄早饭,大呼小叫的互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