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忌带着呼巴,和一直给自己打旗的旗手,举着自己的绑着九种兽尾的标志,缓缓向胡硕摆下的桌椅走去。
胡硕坐在椅子上,看夏无忌慢慢向自己走来,双方都没有骑马,夏无忌走的不快,胡硕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到,站在二十几米外,不做声。
胡硕笑了笑,站起身来,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大声道“你看,我没有带火枪,我手下的人,也没带火枪!”
夏无忌沉声道“你带了我也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我这有好酒,一舟,把酒拿出来!”胡硕朗声道,常一舟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只青瓷酒杯,还有两个军用水壶,把水壶放在桌子上。胡硕拧开一个酒壶的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杯子向夏无忌示意一下,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然后把自己倒酒的水壶向前推了推,拿过另一个酒壶拧开,倒了一杯,又是一口喝干。
夏无忌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大步走到胡硕对面,一屁股坐到胡硕对面,从怀里掏出自己心爱的银盏子,从呼巴手里接过一只水囊,拔掉盖子倒了一盏马奶酒,一口喝干,把水囊递给胡硕。
胡硕一愣,伸手接过水囊,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杯子,等夏无忌也倒了一盏酒,才开口道“请吧,大将军!”
夏无忌端起银盏子,向胡硕举了举,沉声道“请!”,二人一口喝干了酒。
胡硕笑着指了指夏无忌背后的那根纛旗,玩味的道“夏将军,你可知道,你这并不能算上是一杆旗帜啊,你看我的,得有旗面才行!”
夏无忌道“我们哈斯巴人崇尚自然,九种野兽的尾巴,代表着天地万物,是我们哈斯巴人传承下来的,并不是我自己的旗号,谁领军出战,谁就可以带着。”
胡硕一笑,知道是夏无忌被自己拆穿后不好意思承认,继续开口道“夏将军,我就不跟你纠缠了,此战看来是我略占上风,请问夏将军有何打算?”
夏无忌喝了一口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后,沉声道“输了就是输了,你大军围着我,我能有什么打算,大不了一死罢了!”
“呵呵,夏将军,你死了,你们哈斯巴国怎么办?还是应该称你为国王殿下?”
夏无忌手一抖,盏子里的酒洒出不少,抬头看着胡硕,默不作声。
胡硕笑道“你那三个义兄,还不知道这事吧?”
夏无忌心里更是一惊,现在黑石城的消息还没传过来,胡硕信息的来源一定就是自己手下战士被俘后的口供,胡硕还不知道自己的王父哈斯巴正在着手帮自己清理后院,于是冷冷一笑道“没有我夏无忌,我们哈斯巴一样在这莽莽大山和草原上生活,我三个义兄虽然不成器,不一定打得过你,带着族人们向北迁徙还是能做到的!”
胡硕一句话就探出了夏无忌的底,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义父已经被杀,三个义兄两死一逃,黑石城大乱。胡硕玩味的看着夏无忌,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