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的一点都没错，怪不得他们俩中间的位置没有人敢坐……”今天早上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差点就怀疑人生了好吗……
“我听汪东阳喊你小妍妍，估计马上要成为你的代名词了。”小橙子目露同情之色，“他现在在其他部门宣传就是这么喊的。”
张瑾妍伸手捂住了眼睛，没脸见人，“不是吧……能不能抗议？”
“可以啊，就是你自己选一个。”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小橙子，“我以前他们喊我小苏苏，差点吐了。”
张瑾妍深吸一口气，“我懂了，谢谢。”
她要自己选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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