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秦汉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肯定有问题。”
“让我来告诉你，古董本身没问题，都是真货，确实赃物，赃物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吧？”
“知道，就是被盗的。”
“一旦出问题，楚氏肯定会告诉警方是从你手里进货，你就会成为嫌疑人。”
“我可以说是傅作海给我的。”
“哈哈，你太小瞧傅家人了，我敢肯定，你和他见面的时候，肯定没有三个人在场，而且你们之间的交易，肯定也是现金交易，不是转账，甚至你们联系的电话，也不是傅作海本人的电话，他只要一口否认，你对他就没办法，最终你只能自己扛下来。”秦汉冷笑。
听到秦汉的话，马腾风的脸色越来越白。
显然都被秦汉说中了，他没办法证明他的古董来自于傅作海，这是给他挖的一个大坑。
一想到面临的后果，马腾风把傅作海在心里骂个狗血喷头。
“好了，既然你已经明白了，现在该来谈谈退货了。”秦汉笑眯眯的说。
“什么退货？”马腾风一愣。
“当然是有关于古董的退货，你卖给楚氏集团的古董，根本见不得光，买下来就砸手里了。”
“古董行业不是全凭眼力吃饭吗？不是不行退货吗？”
“你说的是打眼，是眼力不够的问题，而你卖给楚氏集团的古董，是赃物，不是一个性质的。”
“钱我已经给傅作海了。”马腾风苦着脸说。
傅作海倒是给他一笔辛苦费，问题是辛苦费的数额，远远比不上卖古董所得的数额。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古董，是你卖的，我当然要找你。”
“可我真是没那么多钱，给一条活路行吗？”马腾风哀求。
“给你一条活路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配合，否则就像这样...”秦汉再次揉捏不锈钢烟灰缸。
马腾风立刻点头，他可不想像烟灰缸一样被捏的变形。
一切准备就绪，马腾风开始打电话。
一个半小时之后，有客人来了，是一个和傅作山有三分相似的男子，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
在书房里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秦汉，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傅作海，马腾风介绍过他的外貌。
“海哥，你可来了，我都急死了...”马腾风把傅作海让进屋。
“你急什么？”傅作海问。
“我刚刚听说一件事儿，有警方去楚氏集团搜查，据说有一批古董有问题，我知道肯定是你卖给我那一批，没查出来，肯定是他们有警觉了，提前转移了，问题是古董是我卖给他们的，他们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可怎么办？”
“就为这事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