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拿出手机。
看到秦汉拿出手机，冯老板腿一软。
如果不是及时扶住桌子，他肯定一屁股坐在地上，坐牢两个字实在太刺耳了。
以他对法律知识的了解，当然知道他的行为足够坐牢了，否则也不会被报警两个字吓到了。
“秦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你，可以私下里谈谈吗？”冯老板一咬牙，做出一个重要决定。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可如果你告诉我的秘密不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汉警告。
“您放心。”冯老板保证。
秦汉和周会长沟通，周会长把他的办公室借给秦汉了，让秦汉和冯老板在他的办公室里密谈。
“有什么秘密你现在可以说了。”秦汉看着忐忑的冯老板。
“秦先生，转心瓶事件我只是一个执行者，根本不是主谋，如果告诉你主谋，能不能免去赔偿？”冯老板没直接说，先争取秦汉的优惠条件。
“可以减，不可以免。”
“能减多少？”
“如果你只告诉我主谋是谁，赔偿一个亿，如果你告诉我主谋之后，还能帮我做一些事儿，五千万。”
“好，我告诉你主谋是谁，也可以帮你做一些事儿。”冯老板点头。
他也不傻，当然明白秦汉想要他做什么。
无非是让他出面作证，指证幕后指使是谁，他如果按照秦汉的要求做，肯定会得罪幕后指使。
相比五千万的损失，他宁愿得罪幕后指使。
“好，现在你告诉我，幕后指使是谁？”秦汉想验证一下，他的推测和事实有多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