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眉头微微一皱。
“我当然确定，按照九联集团的日程，今天，包括以后三天内，他都应该在洲域巡视集团产业，绝不可能出现在京都，你是不是看错人了？”王安兴信誓旦旦的说。
“不可能看错人，就是他。”秦汉摇摇头。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伪造行踪，肯定有事儿，只能你自己查。”王安兴说。
秦汉点点头，他也知道。
九联集团主战派的核心人物之一牛经略，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开着一辆非常普通的suv车。
实在太低调了，分明是故意隐藏行踪。
他马上给九街秘卫一个任务，跟踪牛经略，但他究竟想干什么？
两个小时之后，秦汉收到一份报告，包括图片和文字。
牛经略出现在京都西郊，走进一个小厂子，据调查是一个小型食品厂。
厂子的规模不大，估计年盈利也就是几百万，最多也不会过千万。
秦汉更奇怪了，牛经略可是百亿身家的大老板，怎么会去一家规模几百万的小厂？
有问题，他断定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