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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王献之才双目微肿的抬起头道:“谢道卿宽慰,我没事。”
然后扶着郗道茂起身,道:“道卿来寻我可是有事?”
谢靖点点头道:“确实有事,咱们回舱室说吧。”
虽然名义上说所有人一视同仁,但毕竟谢靖和王献之身份特殊,船队负责人还是挤了两个房间给他们。
空间不大,但也比和大家挤在一起要方便。
三人一起去了谢靖的舱室,他的妻子早就准备好了茶点。
各自落座之后,他说道:“唐国的情况和别国截然不同,就算以你我的身份想立足也不容易。”
郗道茂疑惑的道:“为何?难道谢姊姊……”
她想说的是谢道韫不受宠之类的。
谢靖摇摇头道:“不是,而是唐国的律法。”
说着他拿出几本书道:“这些书里记录了唐国的一些情况,你们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王献之夫妻二人对唐国的情况是多么惊讶就略过不提,且说几人正在谈话的时候船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走到甲板才发现已经到了海上,船正停靠在一个巨大的海岛旁边。
岛上有一个简易的码头,码头不远处还有一片连绵的木屋。
正疑惑间,就见很多人从木屋里走出来,估摸着有两千多人,看衣着都是流民,他们分别登上了另外几艘大船。
他们都不是笨人,自然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儿。
郗道茂眼尖,道:“你们看那里,是不是道士?”
众人连忙看去,果然见到几个身穿蓝色道袍的道士。
这是冒充道士还是真和道教有所勾连?
王献之把目光看向了谢靖,希望他能给个解答。
谢靖倒也没有隐瞒,都已经上船了也没那个必要了,道:“应当是道教之人。”
“杜教主和唐国有很深的渊源,但我也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居然深到这种地步。”
人口是最重要的资源,严格说起来道教这就是吃里爬外。
王献之心中一动道:“当年道教协助抗疫莫非也是因唐国之故?”
谢靖道:“对,具体情况我也不知晓,只知道是唐国和他们私下达成了交易。”
王献之露出了然的表情,困扰世人多年的谜题终于解开了。
当初道教大张旗鼓入豫州抗疫,都以为他们要和谢家结盟。
可疫情结束之后双方几乎没有什么亲密往来,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们在玩掩耳盗铃,可随着时间流逝却不得不信了。
因为没有谁能玩好几年掩耳盗铃。
而且从那件事情之后道教就好像很热衷于抗疫,哪里出瘟疫他们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