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郭子铭叹了口气，“不深入挖掘出源代码，对整个体系的根源探索终究是空中阁楼。”
星云大将白了他一眼，“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非得有完备的五阶文明不可，这个宇宙中虽然已经有了大量五阶存在，但是根本不能称为五阶文明。”
“不止！”郭子铭摇摇头，“他们连四阶文明都没有发展出来。”
他们两个一起看向尸山渊方向，“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尸山渊的尸潮。”
星云大将目露思索，喃喃自语道：“每过一段岁月，便会有无尽尸潮混着怨灵，冲向九界，而九界之中，命轮尊者，真我至高都不得不陷入沉眠，避免神魂迷失，沾染不详，最终自行走入尸山渊中。”
郭子铭纠正道：“你说错了，就算是沉睡，也只是降低沾染的可能罢了，每次灾难，都有大量命轮尊者和极少数真我至高失去神志，沾染不详，自发走入尸山渊。”
“这样一轮轮的灾难，对于起步的文明来说，是毁灭性的，再没有寻找到文明正确进步方向前，这样一个包袱，会让文明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