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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好像依然天真无邪。可是她早就被染脏了，回不去了。
“疯狂的尽头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就学会了不在乎。那么，也该让你尝尝爱一个人什么都爱不到的感觉。”
让你换做我一天，就知道我有多可怜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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