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跟项城的旧怨已经那么深,我觉得你可以适当忍让一下,避免再添新仇。”
“他毕竟还是内阁首辅,现在新君黄乾,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呀!”
“你这样跟他硬刚,我怕对你不利。”
陈宁微笑的道:“老师,我跟项城的仇怨确实已经很深,就算我极力退让,避免添加新仇,可他项家也未必会善罢甘休。”
“反正彼此都是你死我活的仇人了,咱干嘛要让着他?”
“我绝对对待项家,就跟对待修罗国一样。”
“退让是没有用的,不服气,就打到他们服气位置。”
秦恒睁大眼睛,欲言又止。
他也分不清楚是陈宁太强势了?
还是他大权旁落之后,人变得没有魄力,开始怕事了?
最终,他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王韫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年轻气盛了。”
王韫倒是觉得,项家越来越过分,陈宁忍无可忍,无可厚非。
她嫣然道:“瞧你说的,不气盛那还是年轻人吗?”
秦恒跟陈宁闻言都是一愣,旋即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秦恒端起酒杯,对陈宁道:“陈宁啊,我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但唯独我最看好你。”
“此次你即将统帅北境军,与修罗国开战,我预祝你旗开得胜。”
陈宁端起酒杯,沉声的道:“谢老师。”
饯行酒宴,很快就结束。
陈宁当晚秘密去国主府,拜见了黄乾。
他跟黄乾长谈到半夜,这才返回下榻的酒店,他准备明天返回江南省中海市,跟家人道别,然后便要秘密奔赴北境,与修罗国开战了。
当晚!
项云飞也被送进了医院抢救。
几名著名外科医生,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进行了几个小时的手术,最终保住了项云飞的小命。
项城没有守在手术室门外,他甚至没有来医院。
不过他一夜都没有睡,一直在书房里,闭着眼睛等待着。
知道丁青进来,低声告诉他,项云飞已经脱险,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道:“医生怎么说?”
丁青小声的道:“医生说少爷面骨全碎,而且受了脑震荡。”
“因此少爷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毁容是避免不了了。”
“另外,医生还说,少爷脑震荡,医好肯定也会有后遗症,比如流口水之类的。”
什么!
项城眼睛闪过一抹愤怒之色!
他抓起桌案上一支名贵的狼毫毛笔,咔嚓一声将价值千金的毛笔给折断了。
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