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下。
一边做着这些,他一边诉说自己的苦楚。
“我原先就在这里,帮我亲戚开石头。我会安炸药放炮,也挣了两个钱。今年春上,我亲戚说家里有事,不干了,要把这个采石场转包给我。
我看着他干这一行发了大财,心里也痒痒。可我哪有那么多钱都承包下来呀?就只包了山下边这个小地方,平时帮着人家放放炮,顺便开这个小场子,主要是粉碎石料。
可谁知道干了才三个月,人家就不让干了。为包这个采石场,我这几年挣的钱都投进去不算,还借了不少债,本都没赚回来呀!
人家别的老板干的年岁长,有钱啊,不干就不干了。我不行啊,借的债还还着利息呢!我这就寻思着,趁人家还没强行撵咱走,赶紧把料场里这些石子和设备都卖了,还还债,再把雇人的工资给开了。我现在没钱啊,不只是欠着赵立伟的,还欠着另外三个人的。
胡警官你不知道,自从这山上不让开石头了,大家都撤了,就乱的很。附近村里的人经常过来偷石料,还偷设备,有时候都是开着拖拉机来硬抢啊。刚才你进来,差点吓我个半死!”
他啰里啰嗦一大堆,却没有一样是胡波想听到的。
不过从马洪光的言行举止上,凭着他的经验判断,这人不会是这个案件的知情者,更不是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