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晗不干,他自己还真没法干这个买卖。
做吊炉火烧,得有个做火烧的,还要有个烤火烧的,两个人才能干起来。
找谁和他搭伴呢?张晓晗不干,找周围的邻居帮忙?他进去之前,这里住着的都是经济条件好的。如今,这里破败了,人家大都买了新房搬走了。就算人家不搬走,知道他底的人,谁敢和他往一堆凑合啊?
别说人家不屑于干这个,就是想干也不会和他合伙。
思来想去,他在这个世界上,除却一个张晓晗,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由苦苦地笑了。
就是张晓晗这个臭娘们儿,和他也不是一条心,总是惦记着离得他远远的。
这特么的还活个什么大劲儿?
无尽的孤独感突然袭来,他忍不住抄起酒瓶子,猛喝了一大口白酒,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由喉咙那里经过食管,一直烧到胃里,真特么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