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在闪烁，但是表情十分严肃，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试图遮掩我的身体。
「宝贝，」妈妈忽然叹息一声，「你也已经长大了。」
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喝了口手里的酒。
「如果你爸爸还在这的话，他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一些男孩子长大后都应该知道的事。」我有些窘迫，说：「我都知道了，妈妈。」
我想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但妈妈却笑眯眯地继续问我：「你知道什么？」
妈妈的问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事实上我对于性一知半解，所有有关性的知识都是从学校里和同学们聊一些男生们都喜欢的话题时得到的，对于性，我只有模糊的认识。所以，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做不到。
「你看见过女人的身体吗？」妈妈以嘲笑的口吻继续问我，彷佛是要给我难堪似的。
“看，看过街边书摊买来的色情杂志。里面有许多裸体女人图片。”我窘迫地回答道。
妈妈继续追问：“那里面的女人都很好看吗？仅仅是没穿裤子的女人的照片有什么意思，我是问你有没有看见过成年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裤子后的身体。”
我说：“杂志里面的女人都很年轻，漂亮，波大屁股圆，而且照片都很放得开，很有看头。”
妈妈继续说：“你爸爸去世前也带回一些色情杂志，我看见过。不过里面都是一些裸体女人的照片而已，拍得半遮半露，连你爸爸都说太保守没意思。”
我答道：“妈妈说的都是老黄历哪，现在的杂志里面什么都有，而且什么大胆的镜头都有女人肯拍。”
妈妈听后连忙说：“是吗，那你给几本色情杂志给妈妈瞧瞧都有些什么大胆的货色。”
我于是拿出几本杂志给妈妈，妈妈接过去便立即翻看起来，里面多是些欧洲女人的照片，妈妈一边看杂志一边略带吃惊地说：“是比过去的照片拍得下流多了，过去的照片只是裸体而已。现在的照片里的女人还要叉开大腿露出阴户，啊，还有特写的阴部大图片，这模特还要掰开阴唇给摄影师拍照片，太下流也太清楚了，连妈妈过去都没看清楚过女人的那儿。啊，连撒尿也拍成照片，这女模特也太贱，怎么连撒尿也好意思当着摄影师做呢。儿啊，你原来都看过这些杂志哪，妈还以为你是什么都没见过呢。既然这样，你有没有看过真实的成年女人的阴户呢？”妈妈盯着我问道。事实上，妈妈是我唯一看到过的裸体的女人，当然我不能这样对妈妈说，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看到过。
「你知道小宝宝从哪里出来的吗？」
妈妈的问题越来越露骨，我感到十分地难堪和窘迫，嗫嚅着答不出话来，心里只希望妈妈赶快离开，好结束这种尴尬的对话。但妈妈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有些得意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窘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