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插,又引起了琼秀再一次的淫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好哥哥……好老公你……你插得……我……好爽……乐……死我了……啊……快……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我……太满足了……啊爸爸你……才是……我……的……亲丈夫……你使我……知道……作女人……的…
…乐趣……嗯哼……大……大鸡巴……老公……我……我……爱你……啊……嗯哼……嗯……哼…。」
我边插干着边道:「琼秀……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浪啊…。」
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鸡巴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阴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我用手托住了琼秀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着。
她淫荡地道:「爸,你好讨厌啊……我……让你……弄得……好……好难过……不浪……不行呀……我的老公……你……用力……插……吧……我……美…
…美死了…………啊……啊……我……又要……泄精了……天啊……我不行了…
…又……又泄了……啊……啊。」
女人泄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泄精。琼秀的淫精泄了又泄,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精液,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
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爸爸……美死了……美死……我……了……
我……我……好舒服……哦……哦……嗯。」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
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琼秀,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奶头,才安静了下来。
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奶头,琼秀爱怜地挺着胸脯喂养着我们这两个宝宝,回忆着刚才激战时的美妙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就过去陪琼秀,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我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肉体上的无限舒爽,以一泄为快,渡过了我儿子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
之后琼秀还是常常利用我儿子出门不在家的机会,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云雨之乐,享受偷情的快感。
星期天,我从单位加班回家,已是日薄西山,天色微暗的时刻。到家时,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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