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他就是在发呆。
……
一天时间过去，小圃兴冲冲的关店，然后四肢着地，跑向后山。
山上山楂树很多，随随便便就能摘一箩筐山楂。
“寒落，快教我做糖葫芦。”
“好。”
做糖葫芦很简单，只需要先这样，再那样……
嗯，完成。
教会了小圃，寒落继续研究丹药。
突然，一道黑影从墙外跳进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老板，买一瓶金疮药。”
“不好意思，关门了，请明天再来。”
寒落睁眼，看了一眼来人，或者说是妖，虽然他拥有着人类的外形，但寒落能够一眼看出，他的本体是一只猴子。
猴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加钱。”
“既然你这么说……”
寒落掏出一瓶金疮药，“一百两银子，谢谢。”
猴妖放下手中的棍子，“这是一件法器，我用它来抵债，以后，我会来赎走它的。”
“行。”
寒落接过棍子，将金疮药丢了过去。
小圃脸色有些担忧，小声道：“寒落，他是妖……”
“你不也是？”
小圃一愣，然后沉默下来。
猴妖拿到金疮药后，又翻墙离开。
小圃坐在石凳上，吃着糖葫芦，望着月光，始终沉默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寒落快要睡着时，小圃缓缓说道：“寒落，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想。”
小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