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义务的,没打算要钱。
现在又哭着喊着让我救,抱歉,我不救了!
不过老家伙如果被这两个庸医带去医院,依旧有一线生机,就看他们专业度能不能达到了!
走出去没多久,有电话打来,论坛里慕名请我诊病的。
问清楚地点之后,我直接喊了辆出租车找了过去。
在泰城老一辈人的口中,项四便是泰城灰色边缘的天,当年两把西瓜刀,在通天街杀了个三进三出,打出了赫赫威名!
只是,项四的时代只有辉煌的二十年,后来就被年轻人所取代,而项四,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江湖上再也没有了这个人物。
有人说他被人暗杀了,有人说他成了“太上皇”,也有人说他动了上面的利益,被关了起来,众说纷纭,也不过是老百姓饭后茶余的谈资罢了。
而我,这会儿就来到了通天街老县衙,一个古风古色的老院子里。
在老人们的口中,这个老院子曾经是项四年轻时生活过的地方,我小时候来老县衙玩儿,还曾见过项家人在这里进进出出,现在,却是落魄了。
一个留着斜斜的长刘海,身材瘦削,黑不溜秋的男子,一言不发的将我领入院子,进了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房里透露着淡淡的霉味儿,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儿,那股霉味儿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刘海男将一个崭新的箱子提到了破旧的桌子上,打开一看,竟是一箱崭新的百元大钞,估摸着得有五六十万:“你能治好老爷子,这些钱,都是你的。”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来到老头儿面前把了把脉,严肃的说道:“外伤内伤,新伤旧伤,还有疟疾的后遗症,他应该刚从国外回来吧?”
“怎么说?”刘海男微微侧目道。
“长途跋涉,令他的病情加重了,我能治好他,但他需要至少吃十天中草药,才能逐渐痊愈。”我严肃的说道,“而且,必须要马上开始治疗,时间久了,我怕会更加棘手!”
“随时可以!”刘海男立马点头,“但是你要小心!”
“嗯。”我说着,将银针袋子摆在了桌子上,要了蜡烛点燃消毒后,开始一针一针的往老头儿身上刺去。
这老家伙,约摸着五十岁出头,**的上身新伤疤覆盖着旧伤疤,受伤后用的都是土方法,每一条伤疤都触目惊心,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拥有了这些“奖章”?
“你扎的这些穴位,很多都是死穴?”刘海男站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是的。”我点头,“有匕首吗?”
一句话,令刘海男愣了几秒,然后单手一挥,将手里的军刀递给了我,“刀快,小心着点。”
“刀快,才管用。”我一笑,刺下最后一根银针后,把军刀放在蜡烛上烧了起来,足足烧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