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三人一拍即合,打算去深入调查这事。
“现在还是暑假,但大学应该有开放暑课,”宋慕昭擦拳抹掌,“我和陆谦找个时间混进去,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言里这儿离择善大学有十万八里远,自然不可能马上坐飞机赶回来,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旁侧敲击地和姐姐打听下缘由。
。
怀揣着“艰巨”的任务,言里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诺诺给弄起来,抱着就往姐姐的庭院冲去。
宋韫予正在院子里给花卉浇水,远远便看见两个跑来的小孩,向她们挥挥手:“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疏落清冷,将地面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霜,空气中都是沁冷的水汽,颇有些冻人。
庭院里有洒水器,但一些悬挂的花盆需要手动灌溉,
宋韫予站在层叠枝叶之间,拿着个小洒水壶,手指轻搭着金属外壳,清水细细荡漾、轻泛涟漪,打湿垂落的叶尖。
那一滴清水顺着叶脉滑落,将整片叶子都拉着下坠,宋韫予伸手摘下几片枯叶,细白指尖拨弄着叶柄,动作轻柔细心。
言里咽了咽喉,莫名联想到姐姐覆上自己面颊时那温润细腻的触感,连带着落在颈处的呼吸一起,深深印刻在知觉深处。
“姐姐早,二姐也早。”诺诺今天穿着条碎花小裙子,装模作样地给两个人打招呼,“诺诺今天起床啦。”
宋韫予轻笑着放下水壶,暂且搁置在桌上,捏捏诺诺脸蛋:“诺诺早上好啊,是二姐喊你起来的?”
诺诺点头:“是的,二姐今天疯啦,起的好早。”
“别在这里瞎说,”言里瞪她一眼,“我训练那会天天六点多起床,九点起床根本不在话下。”
早餐是言里点的肠粉外卖,十分偏心地只在宋韫予加了两份碎肉和两份鸡蛋,直接导致姐姐那份肠粉高出整整两层,小山包似的隆起,和诺诺的小份形成鲜明对比。
“你给我加太多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多吃点才是,”宋韫予哭笑不得,“我吃不完的。”
言里理直气壮,说:“姐姐你整天带我们两个捣蛋鬼辛苦了,应该多吃些。”
宋韫予挑了挑眉:“你们也知道自己是捣蛋鬼啊?”
“那是,”言里耸耸肩,摊手表示道,“我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宋韫予最终吃了一半便饱了,将剩下肠粉打包好后放回冰箱。言里惦记着昨晚和朋友商量好的“任务”,只是苦于不知怎么开口。
总不能直接了当地问姐姐“你得了什么重病”,或者“学校为什么把你辞退”,这样未免也太过唐突冒犯了。
言里绞尽脑汁,都没想到一个委婉的说法,宋韫予拿出鲜榨果汁,给她倒了一杯递来:“想什么呢,这么认真?”